裴言的舌尖只是从肉头上扫了一下,穴里含着的淫水就立刻喷了出来。乌发美人“啊”的叫出了声,嘴唇失神地微张着,冒出一点儿热气。下身银丝黏连,阴核肿得不像样,鼓鼓的冒着头,果实般诱人采撷。

    裴言是真想让他爽,舔完阴蒂又舔肉唇,完完整整舔完一遍后就将整只肉花包在嘴里,有节奏地吸吮起来。刚刚被暴力捅开的穴肉向外翻着,被包进口腔后瑟瑟地抽了几下,好像有点委屈似的。细滑的嫩肉颤抖地贴上男人的口舌,不住地流着淫水,比春药更催人动情。

    薄辞雪抱着大腿的手收了收,眼部的肌肉扯不住视线,眼珠泪蒙蒙地往上翻。多汁的蚌肉敏感到了极点,被吸了两下就在拼命冒水,阴唇鼓鼓涨涨,仿佛随时都会痉挛着陷入潮吹。

    “啊、啊……”

    清冷的声线染上了靡艳的色彩,听上去隐忍而又撩人。裴言被撩得心痒难耐,边口边问:“舒服吗?以后乖乖在这里呆着,我每天都给你口好不好?”

    鼓鼓的肉屄被说话带起的气流刺激得打颤,在雪白的腿肉间红得打眼。薄辞雪的大脑被酒气和快感弄得一团糟,什么都听不清,被舔得快哭了:“啊、呜啊……不要……”

    “不要?为什么不要?不要为什么还露着屄让我舔,不喜欢吗?”

    裴言天天和一群军营里的兵痞子混在一起,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他扒开两瓣蜷缩着的小阴唇,又舔又吮,不忘追问:“那想要谁给你舔?那个骚鞑子吗?”

    薄辞雪腿心酸得要命,腰肢不断弹动,呜啊呜啊地直喘。裴言又醋又兴奋,叨叨个没完:“你别看他乖乖围着你转,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鸟,疯子一个,再没有比他不择手段的了。我不让他缠着你是为你好,等你被他叼回草原就知道后悔了!”

    不料越说越心悬,光够乖这一条就够要命的了。自己已经对薄辞雪做了太多坏事,可叶赫真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一点也不记恨他,又满心满眼围着他转,再怎么说也会有点意动吧?就跟小时候的自己一样,不就挺讨他喜欢的吗?

    可是时间不可能倒流,这一点他确确实实是比不过叶赫真的。裴言越想越慌,批也不好好吃了,抬起一张沾满淫水的脸,凶巴巴地说道:“你不准上他的当!听见没有?”

    薄辞雪茫然地睁着眼,不明白裴言为什么不舔了,不上不下地好难受。裴言又问了一遍,他忽然一抿唇,把丢到一边的澡巾扯过来,兜头蒙住裴言。

    好凶啊,不想和坏脾气的人讲话。

    裴言气坏了,愈发觉得薄辞雪做贼心虚,肯定和叶赫真看对眼了。叶赫真这个不知廉耻的男小三,居然趁他不在偷偷勾引阿雪,他那天在鬼金营的时候就隐隐觉得不对,谁他妈会把仇家的剑日夜揣在怀里带在身上?还撒谎骗他,真是不要脸至极,幸好他要回来了!!

    裴言在心里咒骂了一百遍,狂翻了一千个白眼,恨不得把叶赫真碎尸万段。他掀掉脸上的澡巾,扒开滴着水的肉缝,灵活的舌尖倏然钻进薄辞雪的阴道。空虚的穴眼毫无防备地被捅了进去,薄辞雪双腿狂蹬,差点直接吹了:“嗯呜呜呜!”

    乌发美人控制不住地发出好几声腻得不像话的低呼,旋即拽过澡巾,用力咬住一角,憋得脸蛋涨红。他想合拢双腿却又根本做不到,只能胡乱踩在裴言结实的肩颈上,撅着屁股被吮住阴部,摆出一个极其淫乱的姿势。

    裴言顾不上那么多,整个人都快被香疯了。高热的阴道又湿又紧,舌尖捅进去就像被吸住似的,抽都抽不出来。他像品尝什么珍馐佳肴似的在薄辞雪的屄穴里舔个没完,小阴唇被他的嘴唇压在两侧,怎么缩都合不上。

    ……好酸、里面、啊……

    乌发美人狼狈地喘息着,雪白的颈子向后仰去,脱力地摇了摇头。男人的舌头像灵蛇一样在阴道间快速进出,模拟着交媾的动作,酥麻得难以忍受。细微的哽咽声闷在澡巾里,猫叫一样:“呜噢、呜……”

    舌尖的抽插越来越快,整只肉花被舔得不停哆嗦,阴道里的嫩肉无规律地又吸又绞,像被激烈的舌奸奸坏了似的。幼嫩的肉屄被吃了个透,完全看不出情动之前薄薄粉粉的模样,原本没精打采的前端也翘了起来,伞冠的腺液直流,一路滴到小腹的花纹上。

    下腹酸麻到了极致,胖胖的肉唇被舔得一收一缩,淫肉被舌底碾得轻微下陷。那里面崎岖多褶,存着很多流不出的淫水,几乎能听到它们晃来晃去的声响。薄辞雪正咬着牙困难忍耐,腰身却忽然一僵——穴内的舌头不知顶在了哪里,岌岌可危的快感霎时决堤,肉穴里骤然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