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陷在爱的深渊”

    喝掉半打龙舌兰和一杯野格,关容转过头来说了句什么。

    台上歌手正唱到高/潮,陈越持没听清关容的话,往他旁边倾身。关容附在他耳边问:“你来下沉广场做什么的?”

    说话的气息扑在耳边,有点痒。没有烟草味道,酒气也不难闻。陈越持转头看他,想确认一下人是不是醉了,却看到那双偏长的眼睛还是清明的。他回答:“来打工。”

    关容点点头,又喝一杯酒。

    “关老师。”陈越持喊他。

    关容“嗯”一声。陈越持想了想,问:“您心里很难过吗?”

    “为什么难过?”关容笑了。

    陈越持也笑笑。关容忽然来了兴趣,抓住他小臂,追着他问:“为什么觉得我难过?”

    “您喝太多酒了。”陈越持说。

    关容不解:“喝酒跟难不难过没关系。很多人不都开心的时候才喝酒?什么‘今天开心多喝两杯’的。”他说着说着还是笑起来,好像刚才不是自己在说,而是陈越持讲了个什么顶级笑话。

    自顾自笑够了,他转向陈越持:“你的名字怎么写?”

    陈越持:“跨越的越,持是提手旁……”

    关容伸出手,支到陈越持跟前:“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