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笙讶然:“骆辰怎么受伤的您都想不起来了?”

    骆大都督呼吸一窒。

    怎么听笙儿这么一问,显得他很不负责似的?

    “咳咳。”骆大都督清清喉咙,“又想起来了。”

    “那您说说。”

    “就是辰儿还很小的时候被熏笼烫到了……”

    骆笙一脸震惊:“竟然会被熏笼烫到?丫鬟婆子奶娘那些人都在干什么?”

    “就是那些混账东西大意之下发生的意外。”

    骆笙皱眉:“这样的下人也太马虎了。”

    骆大都督点头:“所以为父把那几个混账东西都杖毙了。”

    骆笙陷入了沉默。

    这样说来,除了相信骆大都督这番话,此事已经无从验证。

    骆笙想到了骆大都督的妻子盛氏。

    倘若盛氏还在,或许可以从她那里验证一番。

    只可惜听红豆说盛氏得了产后风,孩子没出满月就去了。

    再多问,红豆就说不出什么了。

    据说是骆大都督不愿听人提及亡妻,久而久之府中老人无人敢提起,如红豆这般年纪的自然就不清楚了。

    “笙儿啊,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些?”骆大都督瞄了被骆笙放在桌几上的食盒一眼。

    骆笙笑笑:“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自然要多关心。”

    骆大都督目露欣慰:“笙儿真是懂事了。”

    懂得关心唯一的弟弟了,难怪会带着食盒来看他。

    他这个父亲也是唯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