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笙提着食盒走上前来:“有件事要向您禀报。”

    “什么事?”骆大都督顺势把书卷放下,示意骆笙坐下。

    “小七爬柿子树摔下来,骆辰伸手接人被砸昏了——”

    “砸昏了?”骆大都督面色微变。

    不是说问题不大么,怎么还昏了?

    “已经醒了,就是受了点皮外伤。”

    骆大都督明显松口气:“那就好。伤到哪里了?上过药了么?”

    骆笙不动声色留意着骆大都督神色,口中道:“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伤在了屁股上。”

    骆大都督瞳孔微张,脱口问道:“谁给辰儿处理的伤口?”

    骆笙动了动眉梢。

    原来骆大都督最关注的是谁给骆辰处理了伤口么?

    这未免有些奇怪。

    处理伤口的要么是大夫,要么是亲近之人,有什么好关注的?

    哪怕是问骆辰臀部伤口深不深,会不会留疤这样的问题,都比这个问题值得关注多了。

    除非——

    骆笙眸光转深。

    除非这个问题十分要紧……是怕人见到骆辰屁股上的伤疤吗?

    骆笙决定再试探一下。

    “小七主动请缨给骆辰处理的伤口。”

    “呃。”想到那个有些冒傻气的黑小子,骆大都督面上再看不出丝毫异样。

    “小七跟我说骆辰屁股上有一个伤疤。”骆笙面上带着几分好奇,“父亲,骆辰是怎么伤到那里的啊?”

    骆大都督神色一僵,片刻后才笑道:“好多年前的事了,为父一时都有些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