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手里抓着一根长面包,在满是浓雾的街道上行走。

    今天恰巧卡里维和修斯一整天都不在,他休息到了下午他们也没回来。

    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想,万一再过一会他们回来了,问他要去哪,他没有把握能骗过去。

    于是即使下面阴唇、阴蒂和批口那一片还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却仍艰难地起身了。

    “……呜、啊嗯……”

    被子掀起来,一条腿刚伸下床就有强烈的酸涩感向他袭来,踩在鞋里的那只脚都颤抖,停了一会才缓回来。

    他脸颊还是红红的,眼里含着雾气,纤细白皙的小腿就那样裸露在空气中,在这个昏暗发黄的房间中散发着无尽的光泽。

    另一条腿也移了下来,踩在地上腿心的阵阵酥麻叫他差点站不住,软着腰扶住床头才挣扎着走向小小的衣柜。

    拧着眉心,不自觉地张开刚才舔面包舔到干燥的嘴唇,喘出了几口热气,拄着潮湿发霉的墙壁打开了衣柜的门。

    里面的衣服很少,都是棕灰色的短裤和长袍,他随意的从中挑出一件,往自己的身上套去。

    他先给自己套上长袍,不大的骨架组成的身体直接被袍子给盖住,然后坐回床上,依次伸出两条腿送进短裤里,还是没有内裤。

    雪白的皮肉就这样一点点被毫不起眼的衣服遮挡,这样简陋的衣服布料相当粗糙,随便蹭几下就会留下不深不浅的红印。

    而短裤根本不敢往上提,他怕他的腿心被那样的粗布磨到,就只能松松垮垮地卡在臀部上方。

    忍着难耐的酥麻,他拿起昨天没喝完的玻璃小瓶,里面还剩一点精液。

    精液……

    他下意识咬了咬下唇,把那里咬得润了一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这个瓶子,脑中仿佛在进行天人交战。

    然后深吸一口气,仰头把那瓶子里的白液都倒进自己的嘴里。

    呜、果然还是牛奶的味道……

    他走了出去。

    怀着对卡里维的愧疚,从厨房里拿了一根长面包出来,他们的生活条件很不好,这根长面包或许就是他们一天的食物。

    发着黑的长面包,又硬又重,这是卡里维做的,他们没有能把小麦磨得更细的机器,也挑不出来混在其中的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