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只拿了一根抱在怀里,戴上长袍的兜帽,把漂亮到耀眼的面孔遮起来,就出门了。

    ——好大的雾。

    外面又起雾了,明明是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这座小镇上却遍布着终日不散的迷雾。

    不过雾气可以帮助叶与初更好地掩盖自己的脸,因此这次他到没觉得困扰。

    只是他不认识路,也看不太清路,所以全凭着感觉走,抬头基本看不见太阳,阴森森的天笼罩在小镇的上空。

    走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一不留神就到了晚上,他又饿了,伸出舌头舔上干硬的面包。

    找了个台阶坐下,他的穴口痛麻交织的感觉持续了一天,从那里汩汩渗出的淫水也流了一天。

    粘哒哒地漫到两片饱满的阴唇上,在滑向软绵绵的腿根,把整个下体都弄得湿乎乎一片。

    导致他一整天都处在细密的快感之中,身体微微发颤地在雾里乱走,路人的行人看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关心他,也只是把头低得更往下,然后摇头。

    红软的舌尖舔上粗黑的长棍面包,一口一口把它的顶端舔软,分泌出更多的涎水浸湿那一个地方。

    面包很粗,他试过了,张大了嘴也不能一口含下,只能像小动物一样舔舐,然后小小咬下一点。

    但是更像在舔别的东西,别的又粗又大的、硬而长的东西。

    呜……

    舌头的味蕾向他传递的是索然无味的东西,而舌头本身被面包触碰到的触感又像被大量羽毛骚刮,酸痒得不得了。

    他偷偷哭了出来。

    这才第三天晚上,他要到第十一天下午才能离开……

    他要怎么度过后面的那么多天?

    面包吃得艰难,但这是难得没有人在旁边的机会,他要快点吃,吃进去更多才行。

    于是舔舐得力气更大了一点,把口腔磨得更酸更痒,喉咙吞咽困难,从腿心和口腔一齐传递的快感叫他哆嗦得更厉害。

    传到大脑皮层,这样持续性的刺激叫他哭个不停,手软腿软,面包也吃得乱七八糟,上面满是他晶亮的涎液。

    “呜嗯……唔、哈……啊啊啊——!”

    双腿死死并在一起,腿根的肉摩擦着蹭动,挤压到柔软的阴唇和下面的阴蒂阴穴,他白皙的指尖掐紧了黑面包的柱身,就这样居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