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等等我。”

    “小白,爷爷他好凶怎么办?”

    “小白,妈妈不见了,以后就剩我自己了。”

    “小白哥哥,你在哪?不要抛下我。”

    “小白,小白哥哥,小白~~”

    一双澄澈无比的眼睛上挂着两滴未干的泪珠,清纯精致的五官上满是泥垢,补了好多布丁的衣服洗得发白,唯一能看的就是她柔顺无比的长发,白书忍不住伸手,想要擦拭她脸上的泪珠,可是女孩突然变得很凶起来,张牙舞爪,丝毫不让人靠近。

    “滚!都给本小姐滚开!。”

    “你是谁?本小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穷二白,拿什么和本小姐玩?”

    “滚开!土鳖!”

    白书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女孩冰冷骄傲的眼神无一不刺痛着他。

    “不要,不要。”白书摇头,紧张道,“阿时,是我,是我。”

    “滚!”

    “滚!”

    一声声滚在他耳边响起,白书喘着粗气,恍然醒来,慌张地下床喝了口凉茶,感觉不过瘾,又囫囵地喝了几杯。

    闭上眼,揉着脑袋,可恶!最近怎么总是做这样的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恶,都怪那个女人!

    自从凤清时在昏迷中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小白,他就经常做这样的梦,白书不停地揉着太阳穴,从救下凤清时已经一个多月了,可是那个女人丝毫不见醒来,早就劝她善良,偏偏不听,活该!

    南宫那厮更是丝毫不担心自己,一月来都不见联系他,想到南宫他就来气,扔给他这么个烂摊子,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一个半大的孩子,更可恶的是那个孩子还接了个不到半岁的婴儿过来。

    叹了口气,白书戴上眼睛便向外走去。

    他租的是石镇的民房,当时来住的时候房东还死活不愿意,生怕凤清时死了怪罪在他们身上,好在他多给了好多钱,房东才放人。

    没办法,石镇几十里内都没有人烟,所以他也只能继续逗留在这里,不知道南宫那厮知道自己还在石镇是什么表情。

    什么好药材都用上了,那女人还不见醒来,所以他也只能在这等着,其实他还有个疑问,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凤清时,好巧不巧的名字,若不是她无意中的一句小白他都要忘了。

    不知不觉白书走到了凤清时的房间,里面灯火昏暗,时不时地传出婴儿的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