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这空荡荡的主座“那什么,你爹不会像其他家族那样为找点面子最后才出场吧?”

    她平静的答道:“不是,这种级别的比试,他开始的几天压根不会来,而且我祁家也不在乎这些虚名。”

    毕竟人们总有一种重磅人物都是压轴出场的想法。

    “呦呵,你这口气还不小,那你们家其他人呢?”

    “这不是来了吗?”

    只见入口处一队人前来。

    而百姓也纷纷开始议论,而议论的内容不过就是先出场的祁家。

    “你还别说啊!你们家的衣服真好看,还有那腰牌不便宜吧?哪天给我也整一套呗。”他笑得有些许奸诈。

    但是她又掏出了算盘“这个衣服除去人工费造价是五百两,再加上法阵加持怎么着这法阵也得三千两,在加上那腰牌用的是上好的玄铁打造,怎么着也得五千两,再加上你穿出去了用的是我们祁家的名声,万一你要做什么损坏我家名声的事,所以来个五万两也不足为过。总共五万八千五百两,你现在要去钱庄取钱吗?”

    看着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是咱都这么熟了,你送我一套会死啊?”

    她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亲兄弟明算账,况且你只是给我送终的而已。”

    “不是你……”就在他在愤愤不平的时候祁家其他人早已落座,而其它家族的人也陆续来了。

    而蓝家刚落座,那中间的年轻人就对祁浣行了一个见面礼。而且这人祁浣还有点眼熟。

    她对他回了一礼。

    君役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你认识蓝若昀?”

    她这才想起那天在酒楼在她旁边的雅间的人正是他,这是当着正主面讲他奸诈啊!“不认识,但见过。”

    “哦。”

    最一队出来的时候除了最前面的家主最显眼外就是那个领头的弟子最吸引人的眼球,她穿着和其他弟子不一样的红衣,髻上无过多的发饰,面容姣好。凭着这一袭红衣和周身清冷的气质,倾倒一城也不足为奇。

    “祁浣你看那是闻人墨涵吗?”

    她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那是闻人家的队伍“应该是。”

    “小时候就知道她好看,没想到长大以后更好看了!”他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扇子,假装正经起来。

    按闻人的地位,他们的位置是靠前的,待闻人家落座后他对那闻人小姐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