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喝个酒你跑房顶上干嘛?”祁浣看着底下。

    “意境,意境。真是不解风情。”他一脸看土包子的模样。

    “不是咱俩要啥意境,你又没什么值得我图的。等等,你不会是要图我色吧?”她赶紧拉紧了衣服,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不是你一没发育好的小豆丁,我是瞎了吗?”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表情“也对。”她坐下来。

    酒过三巡后君役问她“怎么没看你和你爹吃过饭,而且这几天我也没看过他啊?”

    “嗯~我爹啊他平时忙得很,一有时间就去我娘亲那了。额。”她打了个酒嗝。“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为了独占我娘亲才让我努力修炼的。”

    “我还以为就我一人不能和父亲一起吃饭,原来你也是。”他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你知道吗?我有时很羡慕你的,你有娘亲,而我什么都没有了。”

    听着他略带伤感的声音,她的酒醒了一半。“你还有我啊!我家就是你家。”

    听着她这句话他不禁泪目。“可我们才认识几天啊,你就对我这么好?”

    “友谊不论认识的时间的长短。”她对他笑了笑。

    最后她看着有些醉了“君役,今天我可呃是舍命陪君子呃,所以”

    他扶着她“所以什么?”

    “你以后得给我送终。呃。”

    “额,如果你先死我一定给你送。”他看着她烂醉的样子。

    “好嘞。”她突然拿开了他的搀扶的手,神色自若。

    “不是,你没醉啊!”他看着清醒的她。

    “应该没有。”

    “我靠,你坑我呢。”他一时气急对她出了手。但他们并没有用灵力。

    屋檐上两人你来我往的较量着。

    最终还是祁浣擒住了君役。“哎,打不赢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