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舟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人春睡的漂亮脸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爬了进来,就像是开了柔光的特写镜头,枕边人挂着水珠湿漉漉的眼睫毛温顺的贴在闭着的眼帘上,白皙透亮的肌肤在朦胧的光线里看起来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细嫩。

    几乎是看得人的欲火腾得一下子就起来了。

    骆行舟回过神来,自己的嘴唇已经贴上了眼前这张薄红色的唇瓣,而嘴唇的主人似乎还沉浸在梦里,被吻得泛起水光的嘴唇被动的接受着他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滑入口腔。

    骆行舟吻得很深,舌尖搅得对方软嫩的口腔滋滋作响,透明的口水顺着两片交叠在一起的唇瓣流了下来,在微微仰起的下颚线划出一条晶莹又淫靡的水迹。

    “唔……嗯……”

    许睿闭着眼睛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侧卧着的双腿无意识的蜷缩起来,露出小半截纤细白嫩的脚踝,窸窸窣窣的在床单上磨蹭起来。

    骆行舟腹下那团火一下子烧到了顶点,他半脱了裤子硬挺的阴茎便一下子弹跳出来,在掌心膨胀出一道狰狞的弧度,许睿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全然没有醒着的时候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倒有种罕见的娇憨可爱。

    他轻而易举的抬起对方并拢的一条腿,“嗯……不……”暗哑的喉音被他用细细的湿吻堵住,便再发不出任何多余的音节,骆行舟单手扯掉了许睿身下的长裤到膝盖,便握住自己身下硬得发痛的阴茎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刮蹭起那道窄缝。

    许睿睡得迷迷糊糊的,还在做梦,梦见了自己跟骆云琛分手的前一夜,两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做爱。

    骆云琛一边在自己的耳畔沙哑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猛烈的撞进他的身体,撞得他快要陷进床里又被揽住腰拉回来胯骨都磨得发疼,两个人赤条条的拥抱在一起互相研磨着嵌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性器官,沦陷在彼此身体给予的强烈快感里。

    那个时候的他纵情享受着爱人带来的欢愉,对于第二天面临的分手信息是毫无预料。

    许睿下半边身体被男人蛮横而带有技巧的顶弄撞得一片狼藉,隐隐约约有一缕意识反复提醒梦里的自己即将发生的悲剧,失去男人的悲剧。

    他想要留下这个在自己身体里开疆拓土的男人,不要再让对方离开,偏偏身体被撞得颠簸如海浪上的一叶小舟,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许睿沉浸在情欲里的脸孔流露出痛苦而茫然的表情,终于颤抖着湿漉漉的睫毛幽幽醒转,并不是做梦,面前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倒映出自己绯红的脸颊。

    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有另一根火热硬挺的东西反复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戳弄着,隔着内裤一颤一颤的撞在他的后穴上,濡湿了棉质的内裤紧贴在屁股上传来一阵阵黏腻的触感。

    许睿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终于辨认出面前这张贴在自己嘴边湿吻着自己的脸孔的主人,恶心愤怒的复杂情绪从心底升起,他一把推开了吻住自己的男人,被掰开的双腿恶狠狠的并拢,就连手臂都高高扬起——

    骆行舟迅速而敏锐的扬起头躲开了许睿那来势汹汹的一耳光,膨胀到极点的阴茎被对方猝不及防并拢双腿的动作弄巧成拙的硬生生夹射了出来。

    许睿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凉了下来,他打了个空的手掌握成拳,指节发白的死死抓住柔软的枕头,骆行舟戳在他腿间的阴茎一跳一跳的隔着内裤射在了他会阴上的感觉,淫靡而猥亵,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长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扒了一半,贴在屁股上的内裤湿答答到可以挤出水来。

    “醒了?”

    骆行舟痛痛快快隔着许睿的内裤射了个爽,轮廓分明的脸孔上坦坦荡荡,丝毫看不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

    许睿无法把以往沉默内向跟自己说话都有些唯唯诺诺的丈夫跟眼前这个在自己睡梦中奸淫了自己的男人联系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气到说不出话,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那条被男人射满了精液的内裤又湿又凉的包裹着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