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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志恒洗完澡后,躺回了主卧的大床上,顺手拉上窗帘,把窗外的月光和反光的积雪隔绝在外。屋里安静极了,只听见远处壁炉偶尔劈啪作响。他躁动不安的情绪已经到顶了,刚刚洗澡时顺便给自己做了灌肠也就为了这一刻。他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白天的画面。他吃早餐的时候,周云倾刚刚从外面回来,苦恼地摘下墨镜,说:“戴着没法画画。”青年看起来困惑又认真,额前有几缕碎发落下来,眼角因为阳光反光而微微眯起。林志恒那时还一边咀嚼着吐司,一边淡淡回他:“那你就在屋檐下,或者皮卡那边,影子能遮住点。”后来,阳光明晃晃地洒在雪地上,整个世界像是被白纸覆盖,而周云倾——他坐在皮卡的阴影下,一半脸庞藏在影子里,额头和发梢却被阳光照得发亮。画笔在他手中缓慢游走,像是有什么魔力,那些林志恒从小看到麻木、只觉得单调的雪地,竟然在他笔下变得生动有趣,每一笔都几乎让他忘记那来自北冰洋的凛冽寒风割在脸上的疼痛。林志恒的喉结微动,呼吸渐渐沉重。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摆满了不同的情趣用品。今晚,他想挑个喜欢的。他翻了翻,指尖划过不同的触感,最后选了那个银灰色、触感最细腻的,带震动模式的双点按摩棒。他低头脱下睡裤,肌肉线条随着动作收紧。腹肌在灯光下泛着水意,腰窝深刻,腿根因为长期劳作而紧致而结实。他靠在枕头上,缓缓分开双腿,把润滑油挤在掌心。他动作缓慢而熟练,用手指探进去肛门内扩张,先是一指,后来是两指。指节每次进入都带出细碎的快感,让他轻轻喘了一声。当他觉得足够松弛,才拿起那个按摩棒,小头一端先贴上会阴。他试着轻压了一下,微微颤抖的感觉传了上来。他闭了闭眼,再深吸一口气,把另一头缓缓插入体内。按摩棒通体由柔软的硅胶包裹,每推进一点,林志恒都能感受到肌肉在慢慢张开。他眉头紧蹙,喉咙哑着低低地吐气:“…………”玩具完全没入体内的时候,他腿根已经发麻,汗从额角缓缓滑下。他靠在床头,闭上眼,他脑海里是雪地里那个坐在画架前的人,围巾裹住下巴,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碎的影子。手指握笔的样子纤细却用力,每一下描线都像是在虔诚地崇拜着冬天。林志恒低低地喘了一声,手臂紧绷。他抬起腿跷在床头,身体在震动中逐渐升温。按摩棒顶端紧贴着最敏感的部位,他摁下了最大挡位。震动从体内传出,另一端贴着会阴也在同步共振。他像是被夹在一场旷野风暴之间,理智一点点被快感吹散。脑海里反复浮现着周云倾坐在雪地里、脸被光影切割的模样,笔尖滑动时,他的嘴唇微张,眼神沉静。林志恒手掌撑在腹肌上,腹肌因快感频频收缩。他的皮肤泛起薄薄的一层红意,整个人被拽进了情欲之中。“……哈……”他闷着声音低低吐出气,背脊靠在枕头上,眉头紧皱。他的肩膀在高潮来临前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收紧,脖颈肌肉绷起,连下颌都在强压之下微微颤动。他甚至没来得及幻想太多画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影子——那个身影坐在雪地阴影下,神情专注,笔锋轻灵,仿佛天地间只剩那一方画纸。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低声喘着,腰部狠狠一挺,腿不受控制地绷直,几乎夹住了按摩棒的尾端。精液喷涌而出,溅在自己结实的腹部和床单上。他终于伸手将玩具缓缓抽出,关掉电源,随意扔在床头柜上。没再睁眼,汗水打湿了他发梢。他喉结轻轻上下滚动,呼吸渐渐平缓。雪夜安静得像不存在。林志恒靠在枕头上,不再思考。他的身体已经足够放松,肌肉仍带着高潮后的轻微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