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寻。

    却被沈筝一把拽住,她用了蛮力,攥地指节都在发酸,“它不重要,一根绳子困不住我,只有你,只有你才能让我留下来,无论你是谁,是谁都好,去哪都好,都无所谓。”

    “谢齐然,我只要你。”

    尝到从喉咙里流出来的泪水的那一刻,她被拥入了一个并不温暖的怀抱,然后被撬开了唇齿,她脸上的泪被擦干了,嘴里的苦涩也被带走了。

    灯笼倒在地上,火烛灭了,月亮被掩在层层的乌云之间,只剩下了黑夜。

    还依旧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