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见危机暂时解除,将手重新放回口袋。

    但心中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怎么不继续呢?

    那样他就有充分的理由开枪了,之后肯定就会被通缉?

    他就在霓虹待不下去啦!!

    琴酒的期待和遗憾没人知道。

    工藤新一成功拉回了目暮十三的注意力,然后就开始了表演。

    在群众一片哗然中,工藤新一自信抬手,指向一开始被他牵住手的蓝衣女人。

    “在过山车上杀死受害者的真正凶手,就是你!”

    周围的人,包括毛利兰,都被工藤新一突如其来的指认惊呆了。

    这个看上去温和柔弱的女人是割头案凶手?

    蓝衣女也慌了,立刻指着皮草女反驳:“你在说什么啊?大家不是看见了吗?警察明明从她的包里搜出刀子来了啊!”

    工藤新一表情无奈,他也不懂为什么那么破绽百出的嫁祸居然能被警察当真:“用那种刀子是没有办法割断人头的!除非力大无穷且动势极大才有可能砍断。但是刚刚的环境并不足以支撑凶手那样做。

    而且,如果她是真凶,那她应该有很多机会把凶器扔掉,根本就没必要特地用布包起来再藏进包里。是你为了把罪行嫁祸给她,事先把刀放进她包里的吧?”

    蓝衣女人色令内荏,像是为了为自己的话语增加说服力一样,她挥舞着手,增大了肢体动作:“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死者中间隔了一个位置吧!我要怎么斩断他的头啊?!不是你刚刚说过的吗?刚刚的环境不足以支撑凶手去砍断头颅嘛?!”

    工藤新一笑了:“我说的是用刀做不到,但是,只要利用过山车的速度,和锋利坚韧的细线就能办到!”

    蓝衣女瞳孔地震,没想到工藤新一就这样说破了她苦思冥想的好办法。

    工藤新一也不在乎蓝衣女怎么想,他非常有仪式感地要求警方一起还原作案现场。

    首先,在安全杠降下来之前,用皮包之类的东西夹在后背坐下,然后等安全杠下降。

    之后在实施犯罪前,松开压在背上的皮包,就能轻松地从安全杠出来了。

    接下来,就是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铁圈或者钢琴线之类的东西,在那上面应该是已经装好了铁钩的。

    然后把脚卡在安全杠上面,人朝后面伸,把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