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漆黑的隧道中完成的,再来就是把连着圈的钩子挂在轨道上,接下来,只要利用过山车的速度和力量,就可以把死者的头颅割下来了。

    一番演示下来,群众们都震惊了,杀个人真够麻烦的啊,技术含量不小呢!

    蓝衣女还想再挣扎一下,激动地指责工藤新一:“你这简直是胡说!在运行的过山车上,根本没有人能做到那种事情!”

    工藤新一完成演示,从静止的过山车上走了下来,平静地反驳蓝衣女:“不,你是练体操的,其他人或许办不到,但你却锻炼出来了非常良好的平衡感,所以你能在过山车上完成这一系列的举动。”

    和蓝衣女关系比较好的红衣雀斑女忍不住出来为维护好朋友:“喂!你不要胡说……”

    工藤新一打断红衣雀斑女的话,看着蓝衣女问道:“你的项链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蓝衣女和红衣雀斑女皆是一愣。

    “就是那条,你在坐过山车之前,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众人纷纷看过去也,却见蓝衣女条件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处。

    工藤新一继续分析:“你把珍珠项链的绳子换成了钢琴线,然后把连接钢琴线的钩子藏在包里。”

    红衣雀斑女为了维护朋友,胆大包天,竟然将矛头指向了琴酒和伏特加:“等等,按照你刚刚说的手法,坐在死者后排的两个人更容易做到吧?”

    琴酒都懒得理这种莫名其妙的指责,被诬陷了也毫无反应。

    工藤新一心一下子提起来,要死啊,好不容易把这俩稳住了,你又瞎指什么指啊!

    虽然工藤新一很想把这两个一看就是不法分子的人抓进警局审审,但是这俩明显有武器,真打起来,警方束手束脚,这俩毫无顾虑,那还得了?

    于是工藤新一只能强装镇定:“不,他们虽然看起来很可疑,但并不是凶手。”

    红衣雀斑女不知者无畏,还在继续追问:“为什么?”

    工藤新一心中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坐过山车,但如果他们是凶手的话,应该早就料想到警察会来,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又将话题扯回蓝衣女身上:“没错,凶手知道死者会死,所以才会流泪。离开隧道后,大家都知道被害者死了,但过山车很快就抵达了终点。

    这中间一般人都不会里面做出哭的反应,也就是说在乘坐过山车时,流下了眼泪的,就是凶手。”

    红衣雀斑女依旧倔强地维护着好朋友:“你是看见我的朋友在过山车上哭了吗?你能证明她哭了吗?”

    工藤新一不紧不慢:“她脸上的泪痕就是铁证!坐在过山车上流泪,眼泪会向两边流!”

    蓝衣女人脸上的泪痕,确实是,非常明显,当然其实也可以说是吓哭的,但是凶手嘛,总是在侦探说完所有推理之后,就麻溜儿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