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疏寒深吸一口气,冷笑了声。

    “狗叫罢了,本王先前逼宫之时,他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正是因为段疏寒先前逼宫之时,那些自诩清流的御史大夫们未敢吭一声,他们才要在这种时候挽回一下颜面。

    毕竟根据段疏寒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这位摄政王殿下并不是什么滥杀无辜之辈,也就让一些人的胆子大了起来。

    不过即使是这样,段疏寒也不会跟这些人计较。

    口水仗而已,他若当真计较了,那才是输了。

    上一波人的脑袋还没砍完,又来了一波送死之人。

    刽子手们加班加点的砍头,据说手中的大刀都被砍的卷了刃。

    刚开始的时候,京城菜市口刑场上有砍头的,百姓还会围过去凑热闹。

    如今百姓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了。

    那些行贿之人,能将金山银海一般的钱财送给镇北王府的远房族亲,自然家资丰厚。

    甚至可以说,这些人的家资过于丰厚了。

    朝中官员世家门阀富的流油,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若非京城内外的兵马都已经被段疏寒控制在手中,只怕这些人也没那么好对付。

    等该杀的人都杀的差不多了,北戎的使臣也到了。

    礼部官员先是带着使臣去驿馆休整。

    等到了夜里,宫中便会设宴,为北戎使臣接风洗尘。

    在这种时候,后宫没有皇后妃嫔的坏处便显现出来了。

    没人主持操办洗尘宴!

    内务府的太监总管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来白祈言面前问这问那。

    最后白祈言实在不厌其烦,直接拍了桌子,让他们看着办。

    宫中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