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书,你救救我。砚书……”姜云锦掀开帷帽,却见帷帽下的女子满面泪痕。

    她害怕被陆景淮发现,甚至在府中让贴身丫鬟扮做她的模样。

    陆砚书一见她,眉眼霎时一凛。

    后退三步,神色冰冷,露出几分厌恶。

    “陆夫人,请好自为之!既是你费尽心机求来的姻缘,便好好承受着!”陆砚书可不想与她再有瓜葛。

    姜云锦掀开裤腿,陆砚书却猛地背过身。

    “陆夫人请自重!”他厉声喝道。

    姜云锦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砚书……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以前破个皮,你都会偷偷翻墙出来哄我。你救救我……”

    “陆景淮有病,他就是个疯子!”

    “他是个疯子。”

    “他……”姜云锦恨得咬牙,她的身上满是牙齿印,每一口都见血迹。

    他怨恨姜云锦想要和离,更怨恨姜云锦惦记陆砚书。

    那是他的逆鳞,不可触碰的逆鳞。

    如今陆观哲因老太太去世守孝三年,侯府爵位没了,陆家就是个家徒四壁的穷光蛋。

    她想和离。

    可陆景淮是个光脚的疯子,任凭姜家施压,绝不和离。

    反倒日日磋磨姜云锦,将她折磨的痛不欲生。

    “砚书,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你心中有我对吗?你护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再护我一次?”

    “锦娘知错了,你救救我好吗?”

    “锦娘做你未婚妻多年,总有几分情分啊……我会被他磨死的!”她跪在地上哀求,想要上前拽陆砚书裤腿。

    拐角处,隐隐传来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