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锦贝齿轻咬,她眼底弥漫着水雾。

    一点点掀开肩膀的衣裳,露出布满伤痕的香肩。

    “是你逼我的,砚书,是你逼我的。我只想逃脱火海,我只想回到原点……”她掀开衣裳,便直直的朝着陆砚书冲去。

    可她还未靠近陆砚书。

    便只觉头皮猛地被人攥住,传来一股剧痛,痛的她惊声尖叫。

    仿佛整个头皮都要被掀开。

    “贱妇,你这个贱妇!你当我是什么?当初是你先勾搭我的,是你想要甩开陆砚书,是你嫌他累赘,嫌他该死,你竟想抛下我?”

    “休想!你休想抛下我!”

    陆景淮双目赤红,俨然是个疯子。

    他双手扯住姜云锦的头发,甚至挽在手中,狠狠攥着她后退。

    “你怎敢通知他?陆砚书,你好狠的心!”姜云锦恐惧的尖叫。

    她听到陆景淮的声音便浑身发抖,

    “狠?我可没你狠。”陆砚书神色淡淡。

    陆砚书是正人君子,他要报复,光明正大的报复。

    但姜云锦试图污他清白,那便别怪他心狠。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陆砚书从头至尾没有多看陆景淮一眼。

    他,从来不是自己的对手。

    对陆景淮的漠视,刺激得陆景淮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困兽。陆砚书对他的无视,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自己,甚至不配做陆砚书的对手。

    一如幼年时期的他,永远不及陆砚书一根手指头。

    “你赢了,很痛快吧?陆砚书,你又能过多久好日子呢?你那点权谋,那点地位,对南国来说不足为惧!”陆景淮神色癫狂,眼里是玉石俱焚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