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哭累了,把阎复赶到一边去,坐在床上想看屁股被肏成什么样子了。看不到,只能摸摸。纪月夹了夹屁股,底下凉飕飕地酸胀,总觉得被肏得合不上。

    纪月坐在地板上,觉得自己完蛋了,才刚刚离婚,居然和男人上床了。而且万一昨天晚上,高栩生没有和别人上床怎么办?

    万一是阎复故意骗他的?纪月后悔死了,他当时真该不管不顾地冲进去才好。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纪月问了自己好几遍,但是他不知道,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哭鼻子,吱吱哇哇地叫,发了会儿疯,又安静了。阎复在阳台抽完烟回到卧室,把他捞起来去浴室洗漱。

    进入浴室,纪月腿是软的,肠道里的精液没有被全部抠出来,这样一站立,屁股就有点夹不紧,居然流出了精液。

    精液一路流到前面的小批。

    “给我擦擦下面,都是你害的,我恨死你了,再、再也不会和你见面了……”纪月气愤地推了一下阎复,没有推动,阎复面上还是笑眯眯的,给他擦干净批缝和屁股。

    “行,以后我去找你。”

    “你都强奸我了,还敢来找我!”纪月很有底气,瞪着眼睛呵斥阎复,“真不要脸,我让哥哥报警把你抓起来。”

    你哥哥也肏了。阎复想。

    “昨天你肯定是骗我的,我老公、才、才不会和别人上床……”纪月伤心地眯了眯眼睛,流出两道眼泪,凝结在脸颊上。

    “亏你还是我老公的朋友,你这个混蛋……”

    阎复没搭腔。他确实是胡说八道的,不然怎么能骗着纪月不进去。

    至于朋友。阎复只是纪越洲安插在高栩生身边的一个眼线而已。准确来说,他是纪月哥哥的朋友。

    纪月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差这一件。阎复拍了拍纪月的屁股,把他抱到卧室里去。

    穿好衣服,纪月侧躺在床上,敞开腿让男人给自己涂药,小批和臀眼分别被掰开,里里外外涂上消肿药。

    “你这个禽兽,阎复,你真坏、呜呜……真可恶,早知道我才不会来找你的……”纪月哭着骂,阴蒂蹭到手指了,语调又急急地转了一个弯。

    “你干什么!”纪月也觉得这种声音好色情,不能在外人面前随便发出来,他踢了一脚阎复的脸,“会不会做事!你这个蠢东西!”可他忘记自己正露着屁股和屄,相比之下,叫声其实无伤大雅了。

    阎复亲了一口他的脚心。

    涂完药,纪月休息了一会儿,吃了阎复让前台送的早餐。纪月吃不惯,他口味清淡惯了,只觉得油腻腻的真难吃,吃几口就不肯吃了。

    他给家里司机打了电话。临走前,阎复压着他亲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