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抠了一下他的阴穴,纪月小小地叫了一声,阴道里也喷出水来,把阎复的裤子都打湿了。

    “真他妈欠操,操死你。”阎复两只手钳制住纪月的大腿,胯部往上提着,又急又猛地往里肏。

    纪月简直要死了,小小的一个被压住,什么力气也没有,射了好多精,大鸡巴还是不停在肏他的屁股。

    “呃呜呜!老公、老公饶命,啊啊呜呜呜……小月要死了,会死掉的……”纪月崩溃地哭出声,结果那根鸡巴停了几秒,拔出去,又插进来,突然发了狠往里凿起来。

    快感太过猛烈了,纪月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叫也叫不出声了,两只手可怜地推了推男人的小腹,小鸡巴甩着射精,累得满脸都是眼泪。

    直到有一股热流打到肠道里,他爽得抖了抖,急促地喘了喘,小鸡巴尿出了几滴。

    纪越洲没有射进去,而是射到纪月屄上面,让精液盖住阴唇和阴缝,像是屄泡在了男人的精里。

    爽死了。

    阎复爽得发疯,射完精,头盖骨像是被电了一道,一阵阵发麻。他坐在沙发上,灌了几口酒。鸡巴硬着,他看了一眼软绵绵的纪月,估计是不能肏了,于是自己开始撸。

    整个包厢里都是精液味。

    纪月被肏惨了,大腿和屁股红了一片。头发汗湿着,脸上全是眼泪,抽抽噎噎地被抱在腿上。

    阎复检查了一下他的屁股,臀眼像是被肏翻了再缩回去,里头的嫩肉一挤,就流出精液。

    估计得养好几天。

    纪越洲先走了,临走前亲了亲纪月,很不舍的。但是没办法,他不能让纪月知道。

    结束后,阎复带着纪月上到五楼的房间,这是他定好的。他给纪月洗了个澡,搂着上床睡觉了。

    上午,纪月一醒就开始哭。

    因为阎复的阴茎插在他的屁股里,已经硬了。纪月简直吓死了,爬着跌到地上去。

    阎复被他吵醒了,赤裸裸地从床上下来,要把纪月抱起来。

    “你这个疯子!你怎么可以和我上床!”纪月挣扎了几下,抬手扇了阎复两巴掌,气得眼睛鼻子通红的,眼泪一挤就流出来。

    他感到一阵恐慌,像是一群蚂蚁从脚心爬到头顶。眼泪像小溪一样淌。心里也空空的,整个人除了对阎复发脾气,什么办法也没有。

    “你和我上床了,我老公就不要我了。”纪月哭得天昏地暗,缩在被子里,大喊一声,“我要去死!呜呜……我要去死!”

    阎复被他闹得头疼,哄也哄不好,只能让他打让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