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在靠海边的别墅门口的小椅子上的时候,我还感觉有些如梦似幻。

    我的出逃计划成功了。

    后面几年我们也没有签合同,每个月都有钱打进我的账户,以超出工资的份额。

    但是我没拿。

    我只拿我该拿的。

    当然我是说乘了五倍之后。

    这可是艾莎欠我的。

    我好说歹说让别墅主人把家具一起卖给了我,他甚至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我坐在藤椅上晃了晃,心里还是有点不上不下的。

    总感觉某天夜里醒来会在床边站着俩人。

    一个问我要奶喝,一个找我要逼操。

    但是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特意等到所有蛛丝马迹都消失刷新之后,连可能查到的浏览记录都被公共服务器刷新掉。

    我才动身离开的。

    那一年多我去了很多地方,干了很多事,除去刚工作那时候有了点余钱我会报复性消费,去买我想买但是买不起的东西以外。

    我其实并不怎么铺张浪费。

    我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住在海边的别墅里,我经常给它门锁上,然后拎个包就去旅游了。

    我的包上面有个小挂扣,是小时候的安莱,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本来想丢掉的,但是我察觉了我舍不得。

    就把它挂起来背在身上。

    我心想,这回可不是因为信息素。

    是我真的很爱他呀。

    是作为一个人,在爱他。

    还是安莱送给我的,他在上面镶了个可以拿来做婚戒的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