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的脸颊染上一抹羞耻的红晕,两条赤裸的长腿下意识地向内侧并拢,企图遮住腿间那根淫邪的象征,像是怕被人看见他此刻淫荡的模样一般。

    他的性器常年被锁着,就算硬了也不能发泄,不过黎昕早就习惯了,并没有憋得多么难受,只是用力地搓着双腿,扭摆着腰臀,咬着牙便熬了过去。

    十分钟之后,黎昕终于浑身是汗,哆哆嗦嗦地从刑床上爬下来,他扶着墙壁挪到奴隶专用的透明马桶上,拔掉肛塞,蹙着眉头缓缓地坐了上去。

    这种马桶是傅彦山专门设计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材质,透明度极高不说,还异常牢固。

    黎昕刚开始用的时候非常不习惯,也曾撒娇式的抗议过,但傅彦山不仅没有理会,反倒将他肚子里灌满护理液,塞上按摩棒,绑在刑床上,活生生地折磨了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面对他几近崩溃的哀求和抽泣,傅彦山一边温柔地亲吻抚摸他,一边严肃地告诫他,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奴隶的一切都必须对主人透明,无论身体还是内心。

    令人难堪的排泄声回荡在清洗室里,黎昕怕冷似的抱紧了双臂,将鼻尖埋入臂弯里。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傅彦山的味道,和他自己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正如他被彻底侵占和改造后变得淫乱不堪的身体,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体内清理完毕之后,黎昕才开始淋浴,洗到一半的时候,不远处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黎昕探头看了看,屏幕上是一个未知来电,响了两声便挂了。

    眉头立刻蹙了起来,黎昕思索一会,突然加快了洗澡的速度,而后,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动作再度慢了下来,如先前一样不动声色,直到洗完。

    随后,他慢悠悠地擦干身子,吹好头发,再若无其事地拿起手机,哼着歌走出了浴室。

    调教室和清洗室一样,都是装有监控的,但是傅彦山还没有变态到在自己睡觉时还开着监控,这一点黎昕十分笃定。

    床铺已经被换过了,不远处的茶几上放着一份丰盛的早餐,食物的香气弥漫在封闭的空间内,勾得人食指大动。

    黎昕一边装着无事发生地吃着早餐,一边注意着浴袍口袋里手机的动静。

    方才的电话十有八九是上边打来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上边联系过了,除却前段时间需要完成与贺毅接头的那项任务之外,如非必要,上边是不会主动联系他的。

    他潜伏在傅彦山身边三年多,上边对他的要求便是要他做傅彦山身边最亲近的人,帮他们看着傅彦山,不需要冒险进行什么行动,只需要关注与傅彦山日常行为相关的一切,一旦出现反常,尽快汇报便可。

    黎昕做的很好,行事谨慎且细致,三年多下来,每每获得情报后,他都会确认再三,确定没有暴露的危险,才会将情报传递出去,而反观上边,主动联系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刚才那通电话来的着实古怪,黎昕不免有些忐忑起来,他食不知味地嚼着口中的食物,心念电转间,突然想起了不久前,他偶然间从傅彦山那里得知,秦镇海要与Z国做一单大买卖,走私毒品的总重量可能超过两吨,如果能成功上报,也许就能阻止一桩大型的毒品交易案,就能挽救无数个家庭。

    那时候,黎昕也不知怎么了,在得到这份情报之后,便像着了魔一样不顾身份和任务,急迫地想要将消息传递出去,可还没等他开始行动,秦镇海那边便传来了有关卧底被抓的消息。

    黎昕当时看到这个公示,吓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在庆幸自己没来得及擅自行动的同时,也为那位不知姓名的同事担忧不已。

    原本他以为那名卧底应该是被处死了,可就在昨天的淫乱派对上,被操的七荤八素的黎昕在半昏半醒间隐约听见秦镇海说了一句“警犬”。

    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