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眼泪好似滴在了秦镇海的心上,令他的心少见地柔软了一瞬,而那个“秦”字则在刹那间牵动了他的心弦,令他忍不住想听他用更加温柔的声音再多和他说几句话,如果不是因为他后面喊了秦天海的名字,也许他今后都会对他好一些,再不折磨他了。

    想到这里,秦镇海又突然有些愤懑,他拿起桌上的酒瓶,将见了底的最后一点烈酒一饮而尽,而后粗粗地喘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彦山,你说凭什么,明明是亲兄弟,但从小到大,他却什么都比我好,比我受欢迎,比我会讨长辈开心,人人都向着他,就连一起考上警校,老头子也夸他夸的最多,现在就连裴朔……”

    说到这里,秦镇海面上戾气更重,他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扬手将空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明明我才是出人头地的那一个,他不过就是个破警察,一没钱二没势,我哪里比他差了?为什么都看不上我?啊?都他妈的瞎了眼!”

    秦镇海情绪十分激动,像只发了狂的狮子,而傅彦山则在一旁沉默着抽烟,安静地做一个倾听者。

    做兄弟十多年,他自然知道秦镇海和秦天海的那些过往,秦天海待人温和敦厚,性格沉稳坚毅,骨子里便透着正气,是秦镇海的亲哥哥。

    而秦镇海性格孤僻阴郁,喜怒无常,当年因受不了警队的那些束缚而决意堕入黑道,傅彦山认识他时,他已经在A国毒品市场混得风生水起了。

    也许是同为警察的秦老爷子一早就看出了秦镇海暴虐又极端的本性,才会打小便对他严加管束,而这看在秦镇海眼里便是不公,对于秦镇海由来已久的妒恨,傅彦山也是能够理解的。

    将燃尽的香烟在指尖捻灭,傅彦山思索片刻,安慰道:“过去的事谁也无力改变,但至少现在你确实比他有本事的多,况且……”说着,傅彦山神情逐渐和缓,唇角的弧度里透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揶揄,“他那只那小警犬不还在你手里嘛,也算是掰回一局,我总算是看出来你在烦什么了,原来你不是为了训犬而头疼,你是为了……为了,哈哈哈哈……总之恭喜恭喜,哈哈哈哈……”

    秦镇海被傅彦山一语道破,面容顿时染上些许尴尬,他故作掩饰地轻咳两声,余光瞥见傅彦山拿在手里的烟盒,报复似的一把夺过,自顾自从里头抽了一根出来,其它的放进自己口袋里,不给他抽了。

    傅彦山知道秦镇海脸皮薄,对于他偶尔做出的孩子气的举动向来包容,他无所谓地笑笑,从自己兜里摸出烟来点上,抽了两口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正色道:“镇海,可别说我没提醒你,那只小警犬性子可野得很,你要真想好好处,就对他多点耐心,少欺负他一些,日子长了,就算是块石头都能给你捂热了。”

    秦镇海闻言更加尴尬,叼着烟敷衍地“嗯嗯”两声,权当受教了。

    傅彦山走后,黎昕撑着酸痛不堪的身体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下来,他的后穴经过一整夜的开发暂时无法闭合,方才躺在床上时感觉不甚鲜明,现在下了床之后,只要稍微走动,仍然会有少量液体从里头流出来,逼得黎昕不得不夹紧臀部,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地挪动到浴室里。

    傅彦山的调教室都配有完善的体内外清洁设备,黎昕面无表情地打开灌肠机器,调整好流速和流量,爬上奴隶专用的刑床,撅着屁股趴跪好,从机器上取下一根灌肠专用的软管,熟练地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专用清洗护理液源源不断地通过软管流进黎昕体内,很快便将他的肚子撑起一个小小的半圆,黎昕面上的神情由轻松逐渐转为痛苦,呼吸变得粗重,额角很快溢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双手紧紧攀着刑床两侧的铁质床沿,腰背难受地弓起,显得上腹部的腹肌线条更加流畅清晰。

    黎昕瞥一眼灌肠机器,屏幕上显示流量还剩下100cc,他咬住下唇,自虐般地熬着,直到机器的转动声停下,肛口被塞上肛塞后,方才松开齿关,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腹内翻江倒海的绞痛随之而来,黎昕熬了一会,待到熬不住了才从齿缝间溢出一点细碎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他的身子开始歪斜,头颅也深深地低垂下去,额头死死地抵住皮革床面,鼻尖一颗晶莹的汗珠将坠不坠,很明显,肠道内大量的清洗液已经让他痛苦不堪。

    可不知为何,黎昕还在熬着,他看起来明明一点也不享受这种痛苦,但却还是如同一个执拗的孩子般,非得将自己逼至极限。

    “啊……哈……嘶……哈……”忍痛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口中脱出,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清洗室内,一声高过一声。

    与此同时,他的下体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安静蛰伏着的分身,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颤颤巍巍地抬了一点头,黎昕越是忍耐,那器官便越是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很快顶端都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