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阿肆又笑,

    “现在她押宝在我身上,赌我能推翻北周登基为帝,你是弃子,汉人的北齐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现在的作用就是……替柔然最后尽一次忠。”

    高长恭急了,“你说什么?”

    阿肆突然从凳子上起身,高长恭生怕她走了,嘶声大吼,“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阿肆确实被他喊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壶皮囊酒。

    高长恭骤然瞳孔紧缩,意识到了不对。

    “你要干什么?唔!”阿肆蹲在他面前,大力地抬起他下巴,尽管高长恭奋力抵抗,还是被阿肆捏嘴灌了药。

    几口药酒顺着喉腔淌进肚子,所到之处瞬间又辣又痛,转瞬间便成了异样的痒。

    高长恭心头大骇,一头撞开灌药的人,随后死命咳嗽,干呕,试图把药酒吐出来。

    阿肆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别折腾了,白费力气。这是烈性媚药,立即见效。”

    经她提醒,高长恭只觉胸口轰然一热,药效瞬间席卷全身。他刹时凤眸微润,看向阿肆的目光都有些模糊。

    “你…究竟!”他咬着牙,忍受着僵直的舌头,绝望地发问,“想干什么?”

    阿肆冷笑:“我就算想干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说吧,她赶忙冲门口的府兵招手:

    “来人,把他快马送伽罗将军帐里去,就说是我送给她赏玩的战俘。”

    高长恭眼神绝望,试图用蛮力挣脱绳子,反抗。却渐渐气若游丝,长睫湿润。

    “放开我!妹妹你…不要这样……对我…”

    ……

    24长津湖胜利,25苏维埃解体,今天庆祝一下,不卡凌晨了,就当敬祭死去的白月光(憨憨老大哥),天台苏瓷姐一位,ch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