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你就不怕那个也是易容的?”

    高长恭回头看一眼元无忧,拍着她的手宽慰道,“我们一家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随后大力地,挪开了她抓自己护腕的手,甩袖奔着阿肆走去。

    元无忧愣了一刹,赶忙迈步跟上,“喂!你们——”

    她刚说几个字,只见这帮府兵突然齐刷刷地,掏出来了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瞬间灰白的烟雾平地腾气,把那帮府兵全都笼罩在内。

    元无忧瞬间被呛的直咳嗽,眼睛也被熏的根本睁不开,她还是抬袖子掩住口鼻,闭着眼向前盲走几步!

    却没走出多远,就颓然神智恍惚,栽倒于地。

    ——而另一头,高长恭在瞧见白雾炸开那一刻,就慌忙回身去找元无忧了,可他刚迈一步,就头重脚轻的昏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地上。头顶是帐篷的梁柱和“周”字军旗。

    高长恭慌忙地,开始挣扎着要坐起,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摁住。

    耳边还传来一声讥诮:“呦,醒了?”

    面前就是坐着矮凳的郁久闾阿肆,她庞然大物一般,伸出肌肉虬髯的手臂!抬手捏起高长恭的下巴。

    <divclass="contentadv">“要不是这张鬼面挡了我的性趣,我一定抢先尝尝你这老童男的滋味。”

    阿肆狠厉的笑着,瞳仁里毫不掩饰的攻击性。

    这句话把高长恭听愣住了,

    “你放手……我是你——”

    “是我血亲有何关系?在柔然鲜卑都是妇持门户,若是柔然还在,兄弟父叔都是女人的私有物,我只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阿肆眼神暧昧地,肆意打量高长恭的全身上下,直盯得高长恭浑身发毛,他知道,她敢做的出来。

    “就因这个,你才和鲜卑北周同流合污?那个鲜卑白虏许了你什么好处?难怪他勾引你嫂子那么熟稔,原来是……”

    “什么嫂子?我可不认一个蠢货。罢了,谁让母亲让我把你送给那位冰块脸女将军呢,还是既能替北周除掉隐患,又能让华胥女帝跳脚抓狂!来的刺激。”

    高长恭满眼不相信,“不可能!一个生前为儿媳铺路而死的娘亲,不会为活命,多年后再拆散儿子和儿媳的。”

    “你太傻了,你以为当初她成全你们是因为真爱吗?那时候她才十二岁,你们一共见过两面何来的真爱?那是看中她背后的势力,看中了她娘那个随时会推翻北周的华胥女帝。母亲要的不是儿媳,而是一个西魏女储君,押宝你会是太女夫男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