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轻了呼吸，后退几步靠着门半蹲下来，盯着屏幕上熟悉的字眼出神。手机震动不停，催促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划开。
那头先是静了两秒，然后江赝的声音传来：“正儿？”
“嗯。”我这声发得艰难，清了清嗓子后又重新“嗯”了一声。
他那边背景音喧闹，似乎有人在旁边说笑，他匆匆说了句“等我一下”，过了七八秒，杂音消失，话筒里重新安静下来。大概他也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正儿，你干嘛呢。”他的声音拖着点尾音，像是喝了酒，这会儿放耳边跟撒娇似的。
我把手机贴近了些：“跟林业他们在KTV。”
“哎，我也在KTV。”
“你喝醉了？”我轻声问。
“大概吧，这不刚考完试，朋友灌我来着，没轻没重的。”
朋友。我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个从他口中说出的词汇，总觉得有些割裂感。但又立刻想起他本就是有朋友和家人的。或许对于他所处的世界而言，我才是唯一陌生的。
“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
“不是说了么，想你了。”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吐息似乎隔着屏幕钻进我的耳朵。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连带着大脑跟着空了几分，这话于我而言远比文字更具有冲击力。
别这么没出息。我指责我自己。
“你呢，想没想我？”
“我说过了。”
他笑了笑：“别耍赖啊，我不也是又亲口说了一遍么？”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他的样子，听着纷乱如麻的心跳，诚实回答道：“想，每天都想，除了学习，剩下的时间大部分都在想你。”
那头静了静，半晌我听到他问：“你怪我么？”
我有些愣神，没理清他的逻辑：“怪什么？”
“不联系你，不关心你，直到今天才打给你。”
我呼吸一顿，左手无意识地攥紧，指尖深深地陷进掌心里。原来他都知道，也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要说出来。
那头先是静了两秒，然后江赝的声音传来：“正儿？”
“嗯。”我这声发得艰难，清了清嗓子后又重新“嗯”了一声。
他那边背景音喧闹，似乎有人在旁边说笑，他匆匆说了句“等我一下”，过了七八秒，杂音消失，话筒里重新安静下来。大概他也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正儿，你干嘛呢。”他的声音拖着点尾音，像是喝了酒，这会儿放耳边跟撒娇似的。
我把手机贴近了些：“跟林业他们在KTV。”
“哎，我也在KTV。”
“你喝醉了？”我轻声问。
“大概吧，这不刚考完试，朋友灌我来着，没轻没重的。”
朋友。我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个从他口中说出的词汇，总觉得有些割裂感。但又立刻想起他本就是有朋友和家人的。或许对于他所处的世界而言，我才是唯一陌生的。
“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
“不是说了么，想你了。”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吐息似乎隔着屏幕钻进我的耳朵。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连带着大脑跟着空了几分，这话于我而言远比文字更具有冲击力。
别这么没出息。我指责我自己。
“你呢，想没想我？”
“我说过了。”
他笑了笑：“别耍赖啊，我不也是又亲口说了一遍么？”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他的样子，听着纷乱如麻的心跳，诚实回答道：“想，每天都想，除了学习，剩下的时间大部分都在想你。”
那头静了静，半晌我听到他问：“你怪我么？”
我有些愣神，没理清他的逻辑：“怪什么？”
“不联系你，不关心你，直到今天才打给你。”
我呼吸一顿，左手无意识地攥紧，指尖深深地陷进掌心里。原来他都知道，也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