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乖乖坐下，沙发上连个抱枕都没有，好在桌子上有张报纸，大概垫了什么东西，脏兮兮的一滩黄渍已经干涸。她折了对折，把污渍遮住盖在腿上。
艾亦沉把冰袋拿给她，“自己先敷着。”
他说完，去收拾地上的烂摊子。
收拾完后他回来，蹲在地上接过她手里的冰包继续冷敷，“怎么弄的？”
她以为他问的是刚刚摔在地上，不以为然道，“喝水时不小心滑到了。”
“我不是问这个。”
不是这个，那就是指脚伤喽。
“哦，上午签约仪式，迎接你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扭到了。”顾深特意强调了一下“迎接你”三个字，潜台词就是都因为你！
艾亦沉果然沉默了。
哼哼，内疚了吧！顾深甚是得意，让你扔我的巧克力！
艾亦沉蹲了一会不舒服，长手一伸捞了只茶几下的小板凳坐下，然后把顾深的脚抬高放在自己腿上。
“也不是这个。我是问……”
艾亦沉看了眼她腿上的报纸，欲言又止。
顾深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报纸上的双手猛然攥紧。
躲也躲不掉，该来的总会来。
她颓然道，“你看见了。”
艾亦沉凝视着她，点点头。
其实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狰狞的褐色伤疤像一条蜈蚣蜿蜒在她的大腿上，与光滑细嫩的小腿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一瞬，他只觉得疼。
不是嫌恶，是心疼。
而她当时又得有多疼，他不能想象。
他眼中划过一丝怜惜，低声问，“怎么弄的？”
艾亦沉把冰袋拿给她，“自己先敷着。”
他说完，去收拾地上的烂摊子。
收拾完后他回来，蹲在地上接过她手里的冰包继续冷敷，“怎么弄的？”
她以为他问的是刚刚摔在地上，不以为然道，“喝水时不小心滑到了。”
“我不是问这个。”
不是这个，那就是指脚伤喽。
“哦，上午签约仪式，迎接你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扭到了。”顾深特意强调了一下“迎接你”三个字，潜台词就是都因为你！
艾亦沉果然沉默了。
哼哼，内疚了吧！顾深甚是得意，让你扔我的巧克力！
艾亦沉蹲了一会不舒服，长手一伸捞了只茶几下的小板凳坐下，然后把顾深的脚抬高放在自己腿上。
“也不是这个。我是问……”
艾亦沉看了眼她腿上的报纸，欲言又止。
顾深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报纸上的双手猛然攥紧。
躲也躲不掉，该来的总会来。
她颓然道，“你看见了。”
艾亦沉凝视着她，点点头。
其实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狰狞的褐色伤疤像一条蜈蚣蜿蜒在她的大腿上，与光滑细嫩的小腿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一瞬，他只觉得疼。
不是嫌恶，是心疼。
而她当时又得有多疼，他不能想象。
他眼中划过一丝怜惜，低声问，“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