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翟,翟总,您别生气啊,这打坏人是要赔的啊,虽然您也不缺钱,但是这总归是....哎。”小迪急着拉人,手又不敢伸过去,就不停的空中晃悠。

    妄图阻止此时气势汹汹的翟北。

    这人踏着好几万的皮鞋,拽着刚买的崭新领带,跨着沉稳的步子。

    走到了光着屁股,手握电话的许南非眼前。

    非掰着许南非的下巴。

    “仰视我。”翟北说完,许南非笑了。

    口水还他妈溅到翟总裁的衣领上了。

    “好好好,仰视仰视。”许南非手上电话还没拨出去,突然间看着翟北觉得好笑。

    “这位同志,我学的临床心理学,你要是觉得难受我可以免费给你诊断一下,你觉得呐?”许南非露着职业微笑看着他。

    昨儿老班可是着重强调了。

    遇到病情严重的病患,我们要有耐心,同理心,要学会关爱他们。

    许南非现在就想给自己录个视频,说不定能拿个模范学生什么的。

    “你瞧不起我?”翟北眉头皱的厉害,猛地放了抓着许南非下巴的手,“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没那么小心眼。”

    “要不你等我把裤子穿好?”许南非抓着裤子手机准备朝卧室跑。

    “行,动作快点,我时间很宝贵,是按秒算的。”翟北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昂贵的手表,还吹了两下灰。

    他抬眼环视了一圈,“啧,是人住的嘛?”

    许南非关了卧室门,“这病情太严重了,我应付不过来啊。”

    他拿了手机:“喂,您好,还是我,我要报案。”

    翟北一脸嫌弃,并翘着二郎腿靠在客厅的二手沙发上的时候,门铃响了。

    “您好,是您报的案吗?”推门进来的警察扭头盯着翟北问。

    “没有。”翟北继续闭目养神。

    “我报的!”许南非从卧室里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