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官相像而已，陈灿灿的嘴角总是很苦情地向下，仿佛天生就是一副颓然，了无生机的模样。
似乎是预料到眼前人不会真的动手做出伤害的事情来，陈灿灿没有丝毫地反抗，只是睫毛颤抖几下，沉述道，“停不下了。”
“炸弹都安哪了？！启动装置和引爆遥控在哪？！”
陈灿灿没说话，微微低眸，“不用引爆，是半自动的，装上定了时间就可以高枕无忧，俄罗斯进口的。”
说着，不远处不知道是哪栋楼，又响起“轰隆”的一声，惊破整片苍穹。
周杳一怔，拽住陈灿灿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另一手往后边大片火光指，声音冷到了极点，冷得蚀骨，“你在干什么？！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陈灿灿仿佛一个死了一般的人缓缓抬眸，她直视周杳的眼睛，周杳的眼睛映照着陈灿灿身后的火光跳跃，里头聚起了愤怒和戾气。
周杳总是沉着的，冷静的，陈灿灿很少见周杳这么动怒生气的模样。
而陈灿灿的眼底透着显而易见的股颓，她用那丝毫不见生机的颓看着周杳的眼睛。
许是周杳眼里的责备过于明显，让陈灿灿也不由得委屈，语气逐渐激动，“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那些自私贪婪的人！！”
陈灿灿颤抖着嘴唇，极不服气道，“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我为什么不能亲手制裁他们？！！”
周杳指着那片光亮，她看向陈灿灿的眼里充斥了失望，绝望，以及无可奈何的痛苦。
周杳掷地有声地开口，“这就是你要的制裁？你的亲手制裁？！你知道这座学校里有多少人吗？你知道等不到救护车来要有多少人丧生在这场火海里吗？！”
陈灿灿抬眸，冲着周杳的吼声带着哽咽的哭腔，“那是他们活该！！这些人活该！！这些人活着就是给他人带来痛苦！！凭什么？！他们凭什么以为高人一等？！凭什么随意践踏别人？！他们三两句话就能将别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转身就能撇得干干净净，是，他们是没有杀人，他们不过是诛心而已！！周杳？！你现在告诉我，什么是公平？！这些人凭什么能活？！凭什么他们能活我不能？！他们可以在群起而攻之后每天晚上安稳入睡，凭什么有的人就要因为这些人的指点几年来夜不能寐，凭什么？！”
陈灿灿几乎是用吼的，“你以为你可以将那些人的罪行昭然若揭于世，你以为他们可以接受法律的制裁？难道你不知道法律是最低的道德要求吗？你不知道人不犯法也可以杀人吗？！这些人里哪一个无辜了？！可这些人里又有几个能接受你所谓的制裁？！！你所谓的法律的制裁？！！”
是啊。
人不犯法也是可以杀人的。
锋利的语言，不问青红皂白的声讨，因为不合称自己心意便归为异端后群起而攻之。
最高明而隐蔽的杀人手法，便是其诛心，让其卑微到尘埃，让其视死如归。最后还能再反过来责怪。他们会反咬一口，说这个人怎么这么脆弱，这个人怎么一点也经不起玩笑。
“你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没那么恨萧兰，但是我恨所有人！”
这番话让周杳一怔，抓住陈灿灿衣领的手微松，眸光潋起复杂的情绪，“那那些人呢？圣斯兰周围的居民建筑呢，你知道这样做周围的建筑都会起火，你知道今天这里有半数校外的人，他们也错了吗？他们也对不起你吗？！”
陈灿灿怔怔地望着她，嘴巴微张，没说出话来。
似乎是预料到眼前人不会真的动手做出伤害的事情来，陈灿灿没有丝毫地反抗，只是睫毛颤抖几下，沉述道，“停不下了。”
“炸弹都安哪了？！启动装置和引爆遥控在哪？！”
陈灿灿没说话，微微低眸，“不用引爆，是半自动的，装上定了时间就可以高枕无忧，俄罗斯进口的。”
说着，不远处不知道是哪栋楼，又响起“轰隆”的一声，惊破整片苍穹。
周杳一怔，拽住陈灿灿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另一手往后边大片火光指，声音冷到了极点，冷得蚀骨，“你在干什么？！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陈灿灿仿佛一个死了一般的人缓缓抬眸，她直视周杳的眼睛，周杳的眼睛映照着陈灿灿身后的火光跳跃，里头聚起了愤怒和戾气。
周杳总是沉着的，冷静的，陈灿灿很少见周杳这么动怒生气的模样。
而陈灿灿的眼底透着显而易见的股颓，她用那丝毫不见生机的颓看着周杳的眼睛。
许是周杳眼里的责备过于明显，让陈灿灿也不由得委屈，语气逐渐激动，“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那些自私贪婪的人！！”
陈灿灿颤抖着嘴唇，极不服气道，“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我为什么不能亲手制裁他们？！！”
周杳指着那片光亮，她看向陈灿灿的眼里充斥了失望，绝望，以及无可奈何的痛苦。
周杳掷地有声地开口，“这就是你要的制裁？你的亲手制裁？！你知道这座学校里有多少人吗？你知道等不到救护车来要有多少人丧生在这场火海里吗？！”
陈灿灿抬眸，冲着周杳的吼声带着哽咽的哭腔，“那是他们活该！！这些人活该！！这些人活着就是给他人带来痛苦！！凭什么？！他们凭什么以为高人一等？！凭什么随意践踏别人？！他们三两句话就能将别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转身就能撇得干干净净，是，他们是没有杀人，他们不过是诛心而已！！周杳？！你现在告诉我，什么是公平？！这些人凭什么能活？！凭什么他们能活我不能？！他们可以在群起而攻之后每天晚上安稳入睡，凭什么有的人就要因为这些人的指点几年来夜不能寐，凭什么？！”
陈灿灿几乎是用吼的，“你以为你可以将那些人的罪行昭然若揭于世，你以为他们可以接受法律的制裁？难道你不知道法律是最低的道德要求吗？你不知道人不犯法也可以杀人吗？！这些人里哪一个无辜了？！可这些人里又有几个能接受你所谓的制裁？！！你所谓的法律的制裁？！！”
是啊。
人不犯法也是可以杀人的。
锋利的语言，不问青红皂白的声讨，因为不合称自己心意便归为异端后群起而攻之。
最高明而隐蔽的杀人手法，便是其诛心，让其卑微到尘埃，让其视死如归。最后还能再反过来责怪。他们会反咬一口，说这个人怎么这么脆弱，这个人怎么一点也经不起玩笑。
“你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没那么恨萧兰，但是我恨所有人！”
这番话让周杳一怔，抓住陈灿灿衣领的手微松，眸光潋起复杂的情绪，“那那些人呢？圣斯兰周围的居民建筑呢，你知道这样做周围的建筑都会起火，你知道今天这里有半数校外的人，他们也错了吗？他们也对不起你吗？！”
陈灿灿怔怔地望着她，嘴巴微张，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