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此女是你的从犯,除非能证实她是受你胁迫,否则如何处置却不能由你说了算!”白崖摇头一笑,“等你们明天到了官衙,她自然有辩解的机会。”

    “阁下要将我们两人送官?”听到此言,花淄眼神一凝,怒视白崖,“士可杀不可辱,既然落在阁下手上,一刀杀了某便是,为何还要让某受那牢狱之苦?”

    “哈哈!士?你也配称士?”白崖哑然失笑,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一个毁人名节的而已!”

    “想不到抓住本公子的人,居然也是一个无聊之辈。”花淄不屑地冷笑一声,“本公子虽说猎艳无数,却自认从未伤害过那些女子。百花丛中过,一叶不沾身,那些女子的丈夫若是平时能多顾怜她们一眼,又岂会惹来本公子上门?”

    “哦,这么说你还做了不少好事!”白崖微微眯起眼睛,隔空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啪!”花淄脸上迅浮起五条青蛇,张口就吐出了满嘴的血,血中还能见到几颗白色的牙齿。

    “那万氏虽说与陈捕头夫妻关系不睦,但平时也算洁身自爱。现在可好,被你一撩拨,完全成了一个屈服于肉~欲的淫妇。”白崖冷笑连连。

    “从未伤害过那些女子?远的不说,你今日闹过后,万氏轻则被丈夫休妻,赶回娘家,重则就要羞愤自杀。”白崖眼中寒光迸射,“啪”的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你在蜀地作案十余年,事后可有想起过那些背着污名自杀的倩女幽魂?”

    花淄嘴角淌血,目光怨毒地盯着白崖,只是却不再开口说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

    花淄这种人跟白崖的三观差别太大,就跟公知和五毛党一样,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两句话对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狗改不了吃屎,人总不能跟狗争论,屎好不好吃的问题!

    白崖见他这样子,顿时冷笑一声,也不再废话,捏了捏拳头,就将他提了起来。

    “砰!”白崖稍稍弯腰,狠狠地一拳砸在花淄的右腿膝盖上。

    “啊~~”花淄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右腿从膝盖处反折了过来。

    “我可不是在折磨你,都说你轻功绝顶,我也是怕你逃跑而已!”白崖一笑,摇头说道,“何况……这就受不了了?你这两日凌辱的女人可是广汉城捕头的正妻,等你去了衙门,只怕还有更好的节目等着你呢!”

    “忍着点,还有一条腿呢!”白崖很温柔地笑了笑,又提起了拳头。

    只是他突然感到小腿脖一疼,低头看去,现那个瘫在地上的少女,居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腿。

    “人不做,非要做狗!”白崖脸色一沉,小腿一抖,便震开了女子。

    “呸,你这恶徒,快换~开花郎,否则本姑凉~以后老~不了你!”女子张嘴吐出一口血痰,门牙掉了一颗,说话有点漏风。

    “以后?你有没有以后,还真不一定!”白崖咧嘴一笑,淡淡地问道,“我且问你,那罗媒婆可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