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功!”花淄有些见识,脸色立刻一沉。

    “花郎,你先走,我来挡住此人!”妙龄少女不顾身上春光乍泄,手下一紧,长剑朝着白崖的下三路攻去。

    “玛德,这女人真阴险。”白崖先不得不出手挡剑,尽管铁布衫已经练到了一定程度,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蛋去试剑。

    何况,小腹下部的会阴~穴本身就是铁布衫的罩门之一。

    幸好,这时候铜尸已经从外头冲进来了。

    白彤现在有接近五六岁孩童的智力,听到主人的招呼后就从丫鬟床下爬了出来,四肢并用像狼一样扑向四处张望,正欲夺路而逃的花淄。

    “姑娘,这淫贼毁了无数女子名节,你为何还要助纣为虐?”见到白彤已经挡下了花淄,白崖空出一手,不由对面前的少女有了几分好奇。

    少女的脸色有些苍白,紧咬着嘴唇不再吭声,手中长剑一招紧似一招专攻下三路,白崖一时间倒是拿她没什么办法。

    “欣儿,我们分头走,老地方汇合!”花淄忽然一咬牙,伸手从怀里取出一颗鸡蛋大小的圆球,狠狠地朝地下砸去。

    “砰!”圆球一砸就破,腾起一股刺鼻的白烟。`白烟迅扩散开来,将争斗中的四人隔了开来,一时间谁都看不见谁了。

    “不好!”白崖一惊,朝着烟雾里大叫,“白彤拦住他!”

    不过,白崖心里知道铜尸智慧不高,又很依赖嗅觉,拦下淫贼花淄的机会不大。

    “这回栽了,该死的陈聪,还九蟾天香呢,有个用啊!”白崖心里着急,回想起室内的摆设方向,低头沉肩朝左边猛然撞去。

    “轰!”房间的砖壁被白崖撞出了一个大洞,夜晚凉爽的冷风让他头脑为之一清。

    刚冲出了房间,白崖就看到两个人影从院墙上跳了下去,看身形可不就是花淄和那个少女吗!

    “动作倒是挺快!”白崖嘴角一抽,连忙追了上去,只是心里已经大感沮丧,隐隐觉得抓捕已经失败了。

    不过,等他翻过院墙,却现那两人并未逃远,正互相搀扶着坐在墙根,像是两个哮喘病人一样连连喘气。

    “哈哈,九蟾天香终于奏效了!”白崖心里一乐,谨慎地朝两人走去。

    其实,陈聪搞来的九蟾天香确实是一等一的软筋散,只是武者的内气能够压制绝大多数药物药效,所以才被花淄两人一直拖到现在。

    “你,你是谁?”花淄的脑袋靠着墙壁,勉强抬头问道。

    “我是谁很重要吗?”白崖咧嘴一笑,“你逍遥了十余年,早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今天不是我抓住你,明天也会有其他人抓到你……”

    “不错,不错,阁下说得有理!”花淄眼眉一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伸手一指身旁的少女,“本公子纵横花丛这么多年,早就不枉此生,要杀要剐都随便你。只是此女与本公子所做之事无关,不知阁下可能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