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彬明显的听出了打抱不平的味道。

    “我告诉你,她知道你走以后,怕再也见不到你,在你家门口一直坐到天亮;

    看到你平安回来,短短四个字就可以让她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她知道事关重大,不能随意跟外人说,硬是自己一个人顶着压力,去跟另外的涉事人当面对峙。

    你知道吗,人在被逼无奈的情况,做出任何举动都是有可能的,她一个人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就是想帮你,也算帮她自己。

    她说,她不想再在你身后成为你的累赘,所有的事情都让你一个人抗,她要站在你身边,跟你一起,解决问题,并肩作战!”

    聂远彬抬起头,对上的是may坚定而有力的眼神。

    他愣了3秒,赫然起身,跨过半圆形的”维纳斯”的地盘,他本想一把把may揽过来,紧紧抱在怀里;他想告诉她,他相信她没有做,真的相信她;他想抚慰她担惊受怕的心,告诉她,别怕,有我。

    但是,他不能!

    事情还没有解决,随时会危机她的生命,在里,看不见的黑暗角落,也许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准备随时出击。

    聂远彬戛然停在了may的面前,may本已张开的双臂因聂远彬停止的脚步而僵在了半空。

    参宿七见状,迅速移到他俩中间,左手抓着聂远彬的手腕,右手牵起may的手,

    “站这么高,怕别人看不见你们啊!

    来,有什么就坐下来慢慢说。

    酒我今天就不请你们喝了,请你们喝橙汁。”

    说完,识趣的去吧台榨橙汁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may的嘴唇动了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

    终于,挤了几个字出来,

    “你有受伤吗?”

    “没有!”

    聂远彬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

    又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