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想去跟参宿七喝两杯。

    今天的废墟酒吧有点不同。

    音乐由以往的星际摇滚风变成了蓝调布鲁斯,活脱脱一个求婚现场。

    聂远彬坐在老地方,照例点了参宿七。

    很多人都以为他是性冷淡或者爱好男,来了这么多次废墟酒吧,竟然连七老板的通讯方式都没有留,真的是个奇葩,当然,也不用担心他会朝三暮四。

    很巧的是,他每次来,七老板都在,像提前用脑电波通知过一样。

    “还活着,皮囊也完好无损,不错。”

    参宿七的出场必须是脚踩10cm以上的高跟鞋,仿佛这样才能俯瞰全场。

    “你叫我来你又不说话,不说话我走了。”

    聂远彬:”等等……”

    参宿七刚卖出了一步,就被叫停,她双手交叉在胸前,昂着头,垂着眼,等着看接下来这个闷葫芦有什么高见。

    “may怎么样?”

    聂远彬没有看参宿七,这句话就像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她就在里面,要不要我叫她出来?”

    聂远彬临走的时候,到了一趟废墟酒吧。

    参宿七就像一个沙漠中的水库,让人觉得有足够的信任度和安全感。

    他相信,may不是盗窃壁画的人,他怕他不在的这段时间,may孤立无援,于是摆脱参宿七多多关照。

    参宿七对这众多的”江湖规矩”心如明镜,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但接了朋友的意,那就一定执行到底。

    聂远彬摇摇头,”不用,我知道她没事就行。”

    “没事?”

    参宿七突然的一阵冷笑,

    “你认为的没事就是人还活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