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不着这样,成天阴阳怪气的有意思吗!”

    嗓门再大也是没用,她完全就是在虚张声势,眼睛不住地朝着房门口那里看,似乎在估算怎么把眼下的情况糊弄过去。

    她越慌,洪双喜心情就越好,就是这样才对,这样才是他认识的佩珑。

    “把你藏起来,等事态平息了以后就把你接回去,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眼见佩珑挣扎的厉害,他反倒变本加厉,像是耻笑她,又或者是万显山:“他想的倒美。”

    一把将还在四处乱动的女人搂住,佩珑大概是狗急跳墙了,瞅准机会在她触目可及的地方张嘴就是一口,深深的齿印,竟是当场就见了血。

    这一口咬的结结实实,不料洪双喜眉头都不皱一下,痛感是一点没有,兴-奋倒是更兴-奋了,终于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不再是两个人互相试探,互相装蒜,今天正式撕破脸皮,也不错。

    这两天他装的实在累了,分明大家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跟了他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这时候倒讲起贞-洁来了,装什么正经人?

    王佩珑快被这个人搞疯了,精神有问题,说什么都油盐不进,什么都是白搭。千军万马

    “你这人疯了是不是?!青天白日地你跟我说这个.......你放开我!”

    她使劲,总算挣出一丝空隙,整个人立刻从他的桎-梏中脱开:“说你贱你还真是贱,姓万的都没说不要我,你上赶着捡什么漏,你当我什么东西,这种事是个人就肯干,你自己怎么不先去照照镜子呢!?”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嫌弃,洪双喜也是无端的有些气急败坏,本该是两个人面对面好好谈,可是谈着谈着就成了眼下这副样子,佩珑想走却走不了,反倒被他压在了墙边。

    一不留神,手背上又落下一个血口子,这牙跟狗一样,简直不晓得轻重,洪双喜生气了,简直要被佩珑气得发失心疯的,手在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面目狰狞且凶恶。

    “贱、货、”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看佩珑先是一愣,继而气急败坏,一秒就面色涨红:“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他X的就是个贱、货”洪双喜的动作已经开始不知轻重,两只手也肆-意游走。

    “倒贴一次还可以说是蠢,可你三番两次回到他身边,这算怎么回事。”

    他说:“怎么,跟万显山能干,跟别人就不行了?你当初干的那点好事儿姓陈的知道吗,你说我要是现在玩够你再把你放回陈凤年跟前,他还会不会捏着鼻子,捡我跟万显山用过的剩饭回去养着?这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一个人,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然而猥祟起来竟是可以变得这个样子。

    王佩珑在恶心作呕之余,简直是不敢相信。

    可惜再不信,他也在眼前,由不得不信了。

    “你疯了.......”

    疯子,这人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