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zj拒绝季宵,未免显得过于无情。

    从内心上讲,我也不愿意和他冷战。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这毕竟不是合适的场合。所以我思考一下zj在上面画画。

    季宵对此很高兴。他撑着下zj眯眯地看我。

    我又zj要想到从前。

    在这些矛盾还没有浮现出的时候,我们有很多zj不经意的时刻“提醒”我,平静的水面之下zj总有暗流。

    我不能假装对此一无所知。

    这样未免太对不起我。

    可要让一些被暴露出来、刮骨疗伤——还是太困难了。

    我叹口气,把笔帽阖上,捏着飞机,瞄准季宵的桌子。

    可惜飞机飞歪了,直直冲着季宵的心口去。

    我瞳孔微微一缩,心想,果然还是思绪太多zj太乱,否则怎么会出这种失误。

    不过季宵不知道这是失误。他眨一下zj眼睛,看着撞到自己胸膛的飞机,然后反应过来,假装自己被“击中”了zj,往后倒去。

    我:“……”

    季宵、季宵。

    我不知道是该笑zj,还是应该叹气。

    过了zj片刻,他重新坐正,看向飞机翼上的图案。

    他显得紧张。我留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其实我并未画什么特殊的东西。说实话,也不及季宵那样用心。

    在他的桌面上,有很多zj张废弃的草稿纸。

    我们这么光明正大摸鱼,毫无工作效率。

    长话短说。总归,这一次的飞机翼上,是一扇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