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宵来说,这就够了zj。

    他来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钟。而我飞纸飞机给他,更是要到下班的时候。

    等到胡主管甩着手上的水回来,他看一眼时间,说:“行,那今天就差不多zj。”

    季宵回神,关切地问:“主管,你的手怎么样了?”

    胡主管说:“冲了半天水,应该没事儿吧?”

    季宵说:“如果后面起泡了的话,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胡主管笑道zj班,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关上自己的电脑,拿起公文包,离开办公室。

    再zj过不久,老杜也关了电脑,低声说了句“走了”,随即离开。

    室内只剩下我和季宵。

    我们能听到一点隔壁传来的动静,仿佛有“人”在一墙之隔开会。但我们又都知道,那并不是人。

    季宵看着老杜离开、看着对方将门轻轻带上。没有完全关闭,而是留了zj一点缝隙。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一点,像是下定决心,跑去把门关上。

    然后,就到我桌子旁边。

    我一丝不苟地继续工作。

    季宵说:“你把这个数据录了zj两遍。”

    我听了这话,才停下zj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他。

    办公室里开着灯,外间倒是已经暗了zj去。

    季宵舔了zj知道,我的态度松动了。

    他会做些什么?

    我短暂地想了片刻,随后又了然。

    他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