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生育过的胞宫娇嫩窄小,被男人粗壮的肉棒撑大,有些变了型,男人抽插进出,胞宫无助地套弄着婴儿手臂粗的性器,被挤压成男人鸡巴的形状。

    “呜呜……禽兽……”君砚抽泣着,过度的高潮使得她的小腹都在抽搐,白嫩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她只能承受着男人的侵入。

    燕空流扣住她的腰肢,在颠簸的马背上剧烈地抽插进出,猛烈冲刺后,他抵住胞宫,男人贴在她耳畔,声音带着低喘,“砚儿乖,马上就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了……”

    说罢,他不顾女孩的哭喊,浓稠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射进了娇小的子宫,女孩被烫得两眼翻白,肉穴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液,“啊啊……不要了不……啊……”

    “砚儿……我的砚儿……都射给你,把你肚子都射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男人眼中满是痴迷,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一丝偏执的满足和占有欲,精液又浓又多,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下,阴茎半软下来,顺着爱液滑出了湿润的肉逼。

    没了男人性器堵住,大股的淫水顺着穴口淌出,还混着少许白浊。胞宫内被射满了男人的子孙精,宫口被肏开了,精液正一点一点往外渗。

    女孩的腿朝着燕空流张开,腿心淫靡的景象被他尽收眼底,他看得眼睛发红,刚发泄过的孽根又兴奋起来,开始膨胀支起。

    男人盯着那处的目光太过炽热,君砚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有些害怕地夹了夹腿,想以此遮蔽他的视线,眼泪汪汪求饶道:“别……我不行了燕郎……回去吧……好累……”

    然而在这种时刻,她越是示弱,男人便越是兴奋,尤其是听到她的声音又软又娇地叫自己燕郎,燕空流兴奋得浑身都在打颤。

    仗着此处无人,他勒停了马,抱着君砚下马,燕空流脱下自己的外衫扑在草坪上,让君砚仰躺在上面,自己再欺身压上。

    “别……不要再弄了……会有人……”君砚见燕空流压根儿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甚至还想压着她在这里再来一次,她有些害怕地张望四周。

    尽管此处已经距离城郊很远,但却也不知道何时会有人出现,两人方才在马背上已经够惊世骇俗。

    “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让我再好好肏一肏,我的好卿卿,很快的,乖啊。”燕空流轻声诱哄,对着小脸又亲又舔。

    “别……啊——”君砚想要推拒,然而却被男人不由分说掰开腿,强势地插进贯穿了整淌着汁的花穴,骚肉早已被肏得软烂外翻,肉棒十分轻易便一捅到底,开始在穴内翻搅。

    “砚儿里面好软好湿,轻轻一捣就会喷水,好舒服……”燕空流一边缓慢得肏,一边舒爽地喟叹,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并不着急,他含住女孩脖颈间的嫩肉舔吮,不时用牙齿轻咬。

    脖颈处传来酥麻的痛感,君砚想躲,却被他整个压制在身下,无处可逃,酥酥麻麻的快感很快令她沉溺,她不自觉仰起头颅,任由男人在她雪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嗯哈……燕郎……燕郎……”

    今日的天气格外好,天空碧蓝,万里无云,一望无垠的平原上,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

    男人只褪下了外衫,衣物还算完整,而他身下的少女却衣带半解,肚兜被甩在一边,他正埋着头吞吃那两只肥美圆润的大奶,下身的巨物正“噗嗤噗嗤”地进出顶弄着,丰沛的淫液四溢,溅落在两人身下的草地上。

    “啊啊……不行了……呜呜燕郎哈……要死了……又到了啊啊啊……”君砚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几近全裸,撕碎的里裤挂在细嫩的小腿儿,两只绣鞋也掉落在地,罗袜半挂在那白玉小脚上,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晃动,要掉不掉。

    女孩潮红的小脸满是春情,眸中噙泪,被干得张口失神,连吞咽都无法做到,透明的津液自嘴角滑落,她浑身哆嗦着,早已被肏透的肉逼不住喷水,穴口不住翕动。

    分明早已承受不住男人的欲望,敏感的身子却依然贪婪地吞吃着那勃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