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内升起一股又爽又酸的快感,只是这么一小会儿,她便觉得似乎肚子都要被捅破一般,男人的动作又快又猛,仿佛早已隐忍多时,带着恨不能将她干穿的气势。

    男人肏屄没什么章法,只是次次都肏到最深,快感一波一波涌上,肉逼泌出一股股骚液润滑,更方便了男人进出抽插。

    肉棒捣得水液四散飞溅,打湿了两人的裤子和马鞍。

    “不……慢点啊啊……燕郎……太快了……”君砚的声音被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棍顶得断断续续,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被顶的抛飞起来。

    然而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燕空流,此时却充耳不闻,反倒更加凶狠地肏干,他搂住怀中被自己干得娇颤不已的女孩,温柔地在她耳边问道:“砚儿,舒不舒服?被肏得舒不舒服?”

    男人的声音带着性欲的喑哑,听得君砚两腿发软,穴中骚肉不住收缩,咬住那粗硬的肉棒不放,却又被狠狠肏开。

    察觉到怀中娇人儿越发敏感,燕空流心头发热,肏得更卖力了。

    他平日里从来不会说这种荤话,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他从前只知男女床笫间爱说些不着调的荤话,却原来在干那档子事时,竟也能助兴。

    “砚儿还没回答我,挨肏舒不舒服?”燕空流低柔地询问,动作却毫不客气,每一下狂抽猛送,凶狠得似乎要将女孩流水的骚逼凿穿。

    “呜呜……燕郎……不……啊啊……太深了啊燕郎……”君砚被干得失语,她头颅微微后仰,两眼翻白,体内累积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穴肉开始有频率地抽动收缩。

    眼看她便要被插高潮了,燕空流忽然将她的小屁股抬起,随后死死朝自己的肉棒摁去,骑乘的姿势本就能进得格外深,燕空流抱住君砚的臀部将她钉死在肉棒上。

    “啊——不行啊啊……去了啊啊……”花穴被填满的饱胀感迅速将她送上高潮,一股股骚汁汨汨涌出,肉穴不住痉挛抽搐。

    然而正当女孩沉浸在高潮的快感时,燕空流却忽然一夹马腹,马儿开始朝前跑了起来。

    “啊!”陷入高潮中,毫无防备的女孩尖叫一声,她死死抱住了男人,生怕掉下马背,还在抽搐蠕动的屄肉因为紧张,下意识夹得更紧。

    “不……啊啊……”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搅动,在无人的旷野中回荡。

    男人肏干的频率本就惊人,她已经难以承受,此时马背上下颠簸,肉棒进出得更加激烈,不时还会顶到最深处。

    青筋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肉壁,马儿每向前跑一步,肉棒便会跟着贯穿,高潮中的娇躯根本受不住更多的刺激,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君砚如同溺水的人,死死攀住燕空流的肩膀,极致的高潮令她浑身发烫泛着潮红,到达顶端时,她有一瞬的窒息——

    “啊啊啊啊——”她只觉头皮炸开,身体不受控制地躬起,两条腿打开僵直地绷紧,一股股透明的骚汁喷溅而出,她瘫软在燕空流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她在马背上被肏得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