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要好好活下去,连同姐夫那份……呜。”

    妹妹抱住我,哭的很伤心。

    肯定不是小孩子能组织的语言。是父亲教她的吧?

    “还有别的东西。”

    “一些官方认定没什么价值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父亲拿出汽车后备箱里的东西。

    “……”

    见到了。

    一些破烂的布条,木牌。

    【再往前几公里就到了】

    【害怕吗?我觉得说出扶着墙要我在后边的你更可啪。】

    “……啊。”

    【以后我和孩子抢养分,假如mr有限,很好奇瑶会优先供应谁。】

    这是。

    【恭喜你,到目的地了】

    【看到那艘插了旗子的红色快艇没?别犹豫,就是那,上去洗干净等着我调教】

    那时候,苏明先生为了让我不害怕留下的。

    “呜……啊啊啊!”

    一股排山倒海的情绪上涌,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

    后来,差不多是2018年的时候。

    我开始被动或主动接受药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