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留在疗养院,每天都有女性看护员24小时不停盯着自己。

    还记得,她们禁止我用任何企图伤害自身的行为获得平静。

    当然不会那样做。

    他早就对我说过,什么都行,唯独不能伤害自己。

    妹妹换了干净的衣服,恢复到如以前瓷娃娃般可爱的样子。

    但我不想见她。不想让妹妹见到……这幅凄惨的模样。

    有时,无言落泪。只要发生了就好久没法停下。

    有时,无法抑制的笑。然后心脏抽痛……他们叫着,病人有躁狂迹象噼里啪啦冲进来。

    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入睡,无法正常进食。全都是恍惚间被看护人员完成的。

    出去的契机。

    “他们把他的随身物品送来了。”

    “你想怎么处理?”

    现在想来,那只是父亲通过年幼的妹妹知道我与苏明先生的关系后,特地拿着选墓地的手册,来引导我出去。

    我整夜都神神叨叨,咬着手指……一刻不停选墓地。

    然后,见证那些属于苏明先生的东西下葬。

    碑石上刻着字,贴了照片。

    父亲没见过活着的苏明先生,但是见过死掉的苏明先生。因此花钱弄出活的照片可以办到。

    我盯着那照片上定格的微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伸出手。

    触碰到的,只会是冰冷的石碑。

    “……姐姐。”

    “不要再这样了。姐夫也不会希望姐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