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王八耻上前,那只一支尝尝的银针。

    “有些毒,这玩意是试不出来的!”朱允熥淡淡的说道。

    他声音平淡,可是听在道静的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面色惊恐至极,皮肉都有些扭曲。

    “他什么意思?他这么说什么意思?试不出来?他知道里面有毒?”

    见道静脸色变幻,眼神惊恐,朱允熥戏谑的说道,“咦,你脸怎么红了?”

    道静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却直接撞上东宫宿卫的铁甲。

    朱允熥埋怨的看了朱允炆一眼,“你怎么不接话?”

    “臣怎么接?”

    “孤说,他脸怎么红了,你要说容光焕发!”朱允熥顿感无趣,“当日在大学堂中,孤每日和几位小王叔玩的游戏,你居然都不记得!”

    朱允炆揉了下鼻子,“以前,你们不带我玩!”

    “你也不跟我们玩!哼!你当日若如现在这般有趣,何至于狗都不待见你?”

    朱允炆有些恼怒,“殿下重说!”

    朱允熥清清嗓子,“咦,你脸怎么又黄了?”

    “方才,不是这句词儿!”朱允炆皱眉道。

    “无趣无趣!怪不得别人不喜欢你!”朱允熥摆摆手,然后站起身,背着手笑看道静,“你帮孤一个忙!”

    说着,又笑笑,好似猫见了老鼠一般,“帮孤,把那碗茶喝了!”

    “他知道了!”

    道静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放心,肯定不会当场死!”朱允熥笑道,“孤想,你活着你身后的人,都没那么笨。孤若是死在淮安,你们这些秃驴,一个都别想活。你下的,定然是让孤慢慢发作,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毒药!”

    道静的表情,仿佛见鬼一样,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想要逃跑,却被人抓着臂膀,动弹不得。

    “意不意外?呵呵!”朱允熥顽童似的笑笑,“是不是很多不明白?是不是想不通?”又一指朱允炆,“是他告诉孤,你不是好人!”

    朱允炆叹息一声,“方才殿下说了,本王在宫中时就不招人待见。从小到大,除了本王的老师和生母,没谁愿意跟本王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