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坐起身,静静地盯着他,扫视着他的身躯,像是在欣赏自己留下的痕迹。

    可当陈皮看见他后腰处多出来的那道带血的伤痕时,眼底压制下去的猩红暗色再次翻涌,他俯身贴在这个疯子的耳畔,用掌心摩挲着那处多出来的伤口,语气森然:“这是谁弄出来的?是二月红?你的好兄长?你的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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