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中是不是去寻找别的乐子去了?

    陈皮在这居然渐渐陷入惶然的泥潭,他眼底的猩红开始蔓延,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个该死的疯子,他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去,凭什么他要被这个该死的下贱疯子牵动所有情绪?!!

    凭什么?

    凭什么您又抛下我,您真是个该死的骗子,我当初就应该杀掉您的,果然只有您死了才会安分待在我的身边。

    ......

    可为什么?为什么您要离开,是我变得无趣了吗?

    就在陈皮陷入惘然,即将要被癫狂侵蚀神志时,门被推开了,那个该死疯子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乖徒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原来陈皮竟不知何时跪在了床榻前,他听到这道声音,僵硬着脖颈缓缓拧转头颅,那双漆黑阴翳的眼眸此刻满布血丝,他死死地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疯子,像是在确认不是幻觉。

    红中见此眉心微跳,走到陈皮身前,蹲下身,歪着头朝他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抬起无力的手掌轻抚他的脸旁,声音带着黏稠的笑意:“为师的乖徒儿,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一时间见不到为师,以为为师不要你了?嗯?”

    陈皮依旧死死地盯着他,那阴冷的眼神好似一条吐着蛇信的巨蟒,露着锋利带毒的獠牙,仿佛只要他再动一下,陈皮就会毫不留情地扑上去将他碾个粉碎、吞入腹中。

    陈皮在感受到这只微凉手掌的温度后,这才得以确认眼前的不是幻觉,就是这个该死的下贱疯子。

    “你去哪了?”他的声音冰冷生硬,好似凛冬里割人的寒风。

    听到他的称呼,红中动作一怔,随即轻笑一声,没有隐瞒:“为师有事回了趟红府,跟你的前任师父......”

    可还没等他说完,陈皮阴鸷的面庞上就出现暴虐的气息,他径直起身一把抓起他的胳膊,狠狠一拽,就将他甩在了榻上。

    被磕了腰的红中闷哼一声,眉眼间露出痛苦神情,他唇瓣翕张,颤抖着吐息,一双狭长的狐眼微阖着,看向暴怒的陈皮,流露出不解的神情,像是不理解为何陈皮会突然这般动怒。

    然而陈皮对上他的神情却更加难以压制那掺杂着复杂情感的怒火,凸起的青筋,泛红的眼眶,不甘心的狠戾眼神......

    此刻他这双满是癫狂的猩红眼眸里涌出的复杂情感比心中的恨意更为深刻。

    陈皮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凶狠地上前扼住红中的脖颈,撕下他身上的衣物。

    ..........................

    三个时辰过后。

    红中微阖着失神的双眸,满是红痕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竟不自主地颤栗着,而他本就伤痕累累的脖颈上又多出一道狰狞的青紫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