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机不敢多看,程佑也无心再管别人看自己的目光。

    他艰难地把后穴里最后一颗鱼丸排了出来,大大小小五个丸子可笑地落在地毯各处,而当他终于完成这项任务,简修城轻描淡写地告诉他,“阿佑不是喜欢吃吗?那就吃了吧,别浪费。”

    程佑把自己的掌心抠出了血。

    可他没得选。

    简修城在两个小时前曾掷地有声地说过:“你乖一点,方明赫就能活,你如果没让我满意,那你就亲眼看着他被后院那些畜生们轮奸至死,听明白了吗?你知道的,我一向说到做到。”

    程佑知道简修城在府邸的后院养了好几条生性凶猛的大型犬。

    束手待毙时他将自己洗得很干净,当时又烫又辣的丸子塞进去,他已经不再习惯被玩弄的肠道被蛰得似乎已经有点肿了,但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麻木,当他终于哄骗自己这样也没什么的时候,简修城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地将他彻底压进了尘埃里。

    ……他终于彻底想起什么才是奴隶了。

    比被奴役的身份更可悲的是,在为所谓的奴隶主服务的类别上,在奴隶这个词前面,还加了另一个让程佑感到更加耻辱的字——性。

    奴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权利,而因为特殊的社会和历史问题,性奴在麓州的绝大多数人眼里,都是连狗都不如的下贱东西。

    随便怎么被玩弄被折辱被虐待,也不会有人替他们鸣不平。

    司机平稳地开着车,而程佑看着落在地上的丸子,红油还挂在他的穴口,粘在他的肠道上,而那几个染着淡淡红油色泽的丸子已经冷透了。

    程佑心如死灰地爬过去,强迫自己张嘴,将从自己后穴里排出来的玩意叼进了嘴里。

    他尝试咀嚼,但在再度张开咬紧的牙关时,一阵完全无法克制的反胃感突如其来地席卷而上,那颗鱼丸连着猛然反上来的胃液一起,在被吐出来之前,都被他狼狈地捂着嘴落进了掌心里。

    简修城冷眼看着他,让司机停了车。

    车锁打开的一瞬间,已经顾不上什么衣服的程佑就这样赤裸着踉跄地爬出车外,狼狈地在路边吐了个昏天暗地。

    后面车也随之停了下来。

    被保镖严密控制着无法下车的方明赫,就这么瞠目欲裂地趴在车窗上,看着自己悄悄藏在心里深爱着的那个人,如同蝼蚁一样地被人践踏。

    “阿佑……”方明赫也把手掌抠出了血痕,他心如刀绞,可并不敢闹出什么大动静,因为知道一直背对着车子低着头的程佑是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狼狈的样子,所以他默契地压下从胸口一直蔓延到指尖的心疼,装聋作哑。

    简修城嘴角一直挂着一点嘲弄的、得趣的笑。

    他也下了车,看着蹲在地上、在一滩呕吐物前面蜷缩着抱住自己的程佑,享受着逃奴的颤抖与崩溃,漠然地靠在车上,斯条慢理地抽完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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