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苦笑一声,周敬渊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他,放开了把玩奴隶下颌的手,没有说话。

    在主人的沉默中,安叙的头又垂了下去,声音不由得更轻了几分,“至于您生辰的事……是奴隶之前在家的时候,曾在父亲的书房见过您的资料。”

    周敬渊笑了一声,“什么时候?”

    “大约……两年前。”

    ……这证明,安叙的父亲,至少在两年前,就已经在计划着谋反了。

    安叙没有想过隐瞒,周敬渊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他小腹上,不辩喜怒地碾弄着奴隶两腿之间那团乖训沉睡着的性器,“说的这么直白,不怕我迁怒?”

    “阿叙已经是您的奴隶了,”性器上又疼又爽的扭曲感受迅速席卷全身,安叙分开腿任周敬渊施为,语带喘息地回应他的主人,“您可以对我发泄您的任何情绪,旁人的事与我无关,所以……不算迁怒。”

    “是吗?”

    他的主人显然被取悦了,周敬渊玩味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摁在了床上,“那就做点——与你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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