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差不多,绳子可以理解成为用来禁锢和捆绑,安眠药这一点时间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了,榔头……法医之前的结论是身体上没有发现致命伤,怀疑致命伤在头部,看样子榔头很有可能就是杀人凶器。尤志业的头部被取走另外丢弃,所以锯的话,很容易就能够猜到用途🆽,至于塑料袋,凶手需要带着尤志业的头离开,也不难理解,”钟翰指了指上面的另外两个字,“我倒是比较好奇,这‘道具’指的是什么,很让我觉得好奇。”

    “那尤志业的头🁸🊡,有了眉目了么🉛?”戴煦问。

    钟翰摇了摇头:“还没有,最初我也比🆥较着急这件事,主要是希望能够借此推断死者身份,但是后来考虑到死亡时🌁🟙🝥间比较长,头部找到之后也未必能够通过长相来还原、辨认,再加上之后尤志业的身份也通过dna手段得到了确认,a市面积不小,在整个市区以及周边去找,不是大海捞针也差不太多,所以这件事我就暂时没有被放在首位去花费时间和精力,打算接到报案或者抓到凶手之后再去指认弃尸地点,找到被藏匿或者掩埋起来的尤志业头部。”

    “既然原来📔🚨是因为人手的问题,现在多了个我,那这事儿交给我吧,反正我刚来闲着也是闲着,到处☶🃽🝑跑跑就当做熟悉环境了。”戴煦似乎对尤志业的头在哪里很感兴趣,“如果能够找到尤志业的头,说不定可以从弃尸地点逆推出什么。”

    “我看行,反正我们那边还有高轩和汤力,而且事情也基本上收尾🇟🙳🎟了,回头忙完了那边我🆘🏶也帮一起。”唐弘业听了戴煦的话也积极的表示支持。

    钟翰点点头,对此没有什么异议。

    顾小凡给尤莉打完电话,回来跟其他三个人说:“我方才分别给尤莉和尤春霞都打过了电话,尤莉接我电话的态度还不错,顺便还跟我抱怨了几句他们和尤图打官司的事情,今天周末不开庭,尤图又跑去饭店里闹腾了一把,所以尤莉和吴涛也是焦头烂额的,她跟我说不认识叫袁贵发的人,也不知道小二是谁,从来没有听尤志业提起来过,不过她答应帮咱们回忆一下,打听打听别人是不是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尤春霞不接我的电话,我打了好几通,都不接,直接按掉,后来我就又打电话问了问尤莉,尤莉说尤春霞现在是一门心思的站在尤图🏻🟑🜜那一边,觉得之前和咱们打交道的时候,咱们的立场更偏向尤莉,所以不愿意和咱们打交道。”

    “她倒是挺会说话的,这么三言两语下来,明明咱们对于他们家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只是单纯就继承资格的问题发表过几句看法,现在摇身一变就成了尤莉的盟友了,看样子尤莉也不是尤春霞说的那种玻璃猫,关于吴涛的事情,可能就只能够算是爱情中的当局者迷吧。”钟翰笑了笑,没有去分辨尤莉对尤📚🛞🝡春霞拒接电话那件事的概括是真是假,“我这就给邬金打个电话,问问他之前跟尤🛬🟠🞤志业是在哪里钓鱼遇到的,平时又跟着尤志业去过那些其他地方,然后咱们就着手排查a市范围内叫做袁贵发的人,看看能不能推测出谁是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