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烟道:“伏藏院比猿飞宗厉害得多,他们练的是剑法。”

    宋云歌没感应到危险。

    难道宋雨烟真没下毒,先前隐隐有一丝不妥,现在已经消失了。

    “伏藏院的剑法精妙绝伦,而且他们善于隐匿身形,与猿飞宗的遁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比猿飞宗强在哪里?”

    “剑法更精绝。”

    “原来如此……”宋云歌轻颌首。

    他最终还是放下酒杯。

    谨慎为上,面对这宋雨烟,还是凡事小心。

    “真不喝?”宋雨烟摇头轻笑:“可笑!”

    她伸手一抄,把宋云歌的酒杯夺过来,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底:“我可没服什么解药,要毒也是先毒我!”

    她一指旁边酒坛:“你随便挑一坛,自己倒酒吧,省得疑神疑鬼的!”

    宋云歌暗中思忖,难道还真冤枉了她?

    宁肯冤枉也不能冒这个险。

    “算了,再喝下去真要出事,……圣女,这些伏藏院的到底要干什么?”宋云歌皱眉道:“明明能占据玉霄城吧?偏偏放开。”

    “应该是把这里当成了试炼之地。”

    “……好个伏藏院!”

    “所以你真不喝酒啦?”

    “不喝了。”

    “那好吧。”宋雨烟忽然一探手,玉掌已至宋云歌胸口。

    这一掌突兀而奇崛。

    宋云歌看似与她相谈甚欢,其实一直戒备着,隐隐摸着一点儿她脾气,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