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在赌桌两端坐下。

    战封爵睨了眼筹码,薄唇轻启:“副总统盛情邀约,不如再赌大一点?”

    “正合我意。”马致远笑了笑:“不知侄女婿想怎么赌?”

    “说来简单,我赌我手里所有的资产,副总统赌你手里所有的权,钱权一局定胜负,不知道副总统敢不敢豪赌这一局?”

    战封爵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可话音落下,整个包间内鸦雀无声。

    包括宁惜在内,都暗自吃了一大惊。

    才第一局,他就把所有的筹码都押下去了!

    马致远的脸色也跟着微变,沉吟道:“侄女婿,你算得可真精明,你输了,还有总统先生在背后替你撑腰,我输了可就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