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风尘味十足,搁在以前,慕峥衍都嫌辣眼睛。

    然而,战封爵只是看了眼susan,接着来者不拒,张开了嘴……

    susan乘机将红酒灌给战封爵。

    战封爵照单全收,有猩红的酒液顺着菲薄的唇溢出来,糜烂而奢侈,susan眼睛都冒着精光:“哇!爵少好棒,吃个水果吧?”

    女人涂着艳红色指甲的手去抓葡萄,慕峥衍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走到音箱前将音乐声掐灭,顺手再将灯光调亮。

    刷……

    原本瞹昧的暖色调灯光骤然变成亮如白昼,包间里的所有人都怔了一下,但那些女人看到是慕峥衍,一个个也不敢吱声。

    “这场结束了,全部都出去。”慕峥衍一声令下,女人们虽然不情愿也只好离开。

    susan不忘将手里的葡萄塞进战封爵的嘴里,战封爵竟也吃了。

    失去了嘈杂的音乐声和女人欢笑声,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了,战封爵顺势往后一躺,靠在真皮沙发上,头顶悬挂着明亮璀璨的吊灯,浑浊的眼底似看不到半分光亮。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醉生梦死下去么?”慕峥衍走过去,踢了战封爵小腿一脚:“我还记得婚礼上你和小惜惜的甜蜜,你起过誓,要一辈子对她好,这才多久,你就全忘了么?”

    像被刺激到了,战封爵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抡起拳头朝慕峥衍那张妖孽邪肆的脸挥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悼念会上做的手脚么?枪里没有子弹!你和宁惜合起伙来算计我!”

    慕峥衍往后迅速闪身避开,但俊彦还是被战封爵的拳风带到了,耳畔利落的短发随风拂动,他流里流气地道:“难道你真的愿意看到小惜惜把命交给天意?别颓了,宁凯仰仗的不过是小惜惜对他的孝顺,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一点点把他的假面具撕下来……”

    话音未落,又是一股劲风沿着他的俊脸砸来。

    战封爵更在意的是宁惜的态度。

    抛空吧,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下去,战封爵把慕峥衍当成了一个很好的发泄口,和他拳肉相接。

    慕峥衍起初一直在闪躲,只守不攻,但几次三番下来就被战封爵砸到了脸,顿时窝火道:“靠!打人不打脸,好,既然你要打,我就陪你痛痛快快打一场……”

    两人转道去了武道馆,换上跆拳道的道服,站在台上厮杀。

    从跆拳道到柔道,从柔道到击剑,一整个晚上,好几个小时,战封爵和慕峥衍将这几项武术比拼都来了一遍。

    慕峥衍饶是体力再好,也招架不住他的车轮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