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啊,没有理智的。

    战封爵不理会她的求饶,倨傲的头颅微垂,一口咬在她光滑瓷白的颈间,牙齿没入肌肤,他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啊……”宁惜脖间的那快皮肉都像要被他咬下来。

    如果她没有怀孕,她愿意充当他的出气筒,可是她还有孩子……

    脸色越来越僵白,他扼住了她的双膝,宁惜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惊慌中,她伸手在茶几上摸到了一个烟灰缸……

    在战封爵即将更进一步时,宁惜哽咽着在心中无声道歉,然后抡起烟灰缸砸向战封爵的脑袋。

    砰,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战封爵挺拔的身躯僵了僵,唇齿间溢出一丝悶哼。

    涣散的眼眸像在此刻找到了一丝清醒,在后脑勺轻轻触摸了一下,指尖染上一滩鲜红,他低眸睨着咬着嘴哭的宁惜,怔了怔,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宁惜不敢再留下来,趁机用力推开他,捂着破烂的衣服,狼狈地夺门而逃……

    脖颈间的鲜血沿着衣领往下滑,溅到了地面。

    宁惜拉开门,郭尧正守在门口,原本是希望两人和好如初,他也才能有好日子,谁知竟看到宁惜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衣衫破烂,脖间鲜血淋淋,被吓了一跳。

    “太……太太?您这是……”

    宁惜难堪地看了眼郭尧:“给他找个医生。”

    说完,她快速跑开了,拼命地眨眼,将那些蓄着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她活该!

    可心还是像被凌迟……

    ……

    郭尧听到要找医生,又忙不迭进了包间。

    包间里此刻满地狼藉。

    尤其是茶几和沙发那块,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酒水酒杯和杂物,战封爵深深地陷入沙发中,双手捂着脸,把脑袋埋在膝间。

    无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郭尧内心被震撼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