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战封爵是战家现任家主的亲生孙子,更占据优势,可战封爵这一脉人员凋零,成年男子只有战封爵一人,所以逐渐有叔伯偏向于战家九爷……

    战封爵很快洞悉了战御沉的意图,薄唇轻启,吐出凉薄一句:“他不是看不起万德,他是想和万德的人玩一出心理战,等他们坐不住面临破产的时候,直接压价收购。”

    万德?

    压价收购?

    爵少,九爷……

    屋内的宁惜听到这些对话,耳畔轰然炸开无数朵烟花……

    这不是战封爵么?

    她难道走错了包间?

    糟了,她现在又听到了这些商业机密,会不会被战封爵误会是间谍?

    指尖一颤,手中的信封轻飘飘地随风飞了出去,刚好掉在了娱乐牌桌下面。

    随着门口沉稳的脚步声愈发逼近,在听到门把被拧动的刹那,宁惜想也不想快速撩开桌布钻了进去……

    她刚捡起装着支票的信封,门也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分毫不差。

    “江南的人怎么做事的,连门都不锁?”阿澈出于保镖的本能,皱眉表示不满。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气流对流,带起自然清幽的栀子花香。

    那味道战封爵既陌生又熟悉,而且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男人幽深的黑眸轻眯,扫视包间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某处。

    联想到没有上锁的门,了然地扯了扯嘴角……

    交谈的声音忽而消失了。

    宁惜整颗心都在不安的跳动着,抓心挠肝地纠结,犹豫着要不要撩开桌布偷偷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时,一双漆黑到反光的皮鞋落入眼前。

    男人坐在了距离宁惜咫尺之遥的椅子上……

    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宁惜吓得赶紧往牌桌里面缩了缩,避开战封爵笔直的双腿。